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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不慣。你能將我弄出去?”
禾盈袖微愣,沒想到孔子曰一開口就是這話。她收斂心神,揚起唇角,柔聲道:“妹妹說笑了。王爺如此疼妹妹,誰敢在王爺的眼皮底下將妹妹帶出去?就算是那武功高手,不也是隻能躲在遠處喊上兩聲嗎?既然王爺有心寵愛妹妹,不怕被人潑了髒水,妹妹儘管安心在這裡住下,莫作他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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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烙下契約魂為證(3)(VIP)
孔子曰聽著季盈袖那看似關懷實則諷刺的話,不由得輕嘆一聲,自憐道: “都說紅顏禍水,我現在是深刻地明白了這個詞兒的意思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你說,我怎麼就長得這麼嬌豔欲滴呢?哎……惹下這麼多的情債,實在是不應該啊!算了算了,我就安心地在這裡住下吧,就當自己是金屋藏嬌吧。”
禾盈袖臉上的肌肉有些抽搐,卻被她努力控制住了表情,繼續保持著溫柔的笑臉,說: “妹妹絕對當得起這個‘嬌’字。”隨即輕嘆一聲,惆悵道: “然而,容顏易老,誰又曾憐惜舊人衣衫單薄?”
孔子曰覺得禾盈袖這個女人有些可憐,這麼多年來,一直守在衛東籬的身邊,卻始終沒有由奶媽轉型成為大奶。好吧,就算她混個二奶噹噹,也比現在強啊!
孔子曰相信衛東籬的話,她相信她是衛東籬的第一個女人,那麼……衛東籬對禾盈袖,又懷揣著怎樣的心思呢?
如果她是禾盈袖, 一定會讓衛東籬給個痛快話兒, “愛不愛,做不做?”,一句話的事兒!誰有工夫和他這麼耗著啊?
思及此,孔子曰上揚起唇角,笑道: “什麼新人舊人的,不就是那麼回事嗎?再說,你一點兒也不顯老,何必將大好的青春浪費在這裡?如果王爺不珍惜你,你大可以找個肯疼惜你的人,讓自己過得開心一點兒。”
禾盈袖彷彿被孔子曰的言行嚇到,好半天才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微微低垂下眼瞼,輕輕說了句, “妹妹說笑了。難道妹妹還不明白,王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_禾盈袖見孔子曰並不言語,於是一邊用眼神若有若無地瞟著孔子曰,一邊輕聲細語地說道, “妹妹以為盈袖此次前來,是想為難妹妹的吧?實則不然。盈袖只是覺得有些孤獨,想找個人說說話兒而已。盈袖伺候王爺己經有些年頭了,可以說,王爺是吃著盈袖的奶水長大的。
“這麼多年以來,盈袖一直陪伴在王爺的身邊,王爺亦對盈袖格外照拂。王爺為了怕盈袖委屈,至今不曾迎娶王妃。王爺與盈袖之間,早已有著非筆墨可以形容的深厚感情,不在乎朝夕相對,卻需要在回首之間,知道那個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所以,無論王爺收多少的美姬孌童,盈袖都不在乎。因為盈袖知道,王爺離不開盈袖,而盈袖這輩子都會跟在王爺的身邊。這……就夠了。
“說到這裡,妹妹一定會認為盈袖在刻意地炫耀。殊不知,盈袖卻因為妹妹的到來,而格外歡喜。
“妹妹應該知道,王爺性格喜怒無常,不喜與人有肌膚之親。實則,王爺的嗅覺極其敏感,但凡女子身上有一丁點兒的味道不和他意,王爺也不會親近那名女子。 為此,盈袖也曾遍遍清洗自己。奈何,盈袖是青樓出身,無論怎樣清洗,也洗不掉紅塵的胭脂俗味。
“如今,見到妹妹清新自然的樣子,聞著妹妹身上的淡淡體香,盈袖心中實在欣慰。
“只盼妹妹能早日為王爺生下個一兒半女,為這王府添些喜氣。
“王爺曾經許諾盈袖,若有盈袖喜歡的孩兒,可抱到身邊撫養。盈袖只盼著有一天能撫養王爺的子嗣,盈袖定會盡心盡力。妹妹,你儘管放心。
“妹妹,你且安心住下,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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