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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反掌的事情。
這一刻,孔子曰竟然覺得,她似乎有些明白衛東籬的想法了。明白他為什麼非要讓她說喜歡他,為什麼非要逼迫她承認他的好,為什麼只許他折磨她,卻不許任何人欺負她。
若非衛東籬已經喜歡上她,像他這種不在乎別人死活的人,又何必執著於她的一切?
呵呵,都說在感情面前,付出最多的那個人,一定受傷最重。如此說來,她豈不是佔了絕對的優勢?她可以先給予衛東籬溫柔的誓言,然後再將他狠狠地才在腳下,棄如敝履!讓他嚐嚐失魂落魄、為情所困的痛苦!
接下來,又當如何?
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都說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她孔子曰還不屑把感情當籌碼,去可以打擊報復衛東籬。
雖說衛東籬對她做過殘忍的事情,但在她傷痕累累時,他卻為她展開了羽翼,護她安全,為她療傷。
這麼多年來,兩個人之間始終糾纏不斷,已經說不清誰是誰的傷,誰是誰的痛。
孔子曰望著銅鏡中的衛東籬,覺得自己在看透他的時候,似乎又看不懂自己了……
衛東籬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微微低垂下眼瞼,鬆開了孔子曰的腰肢,轉身向門外走去。
孔子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上面彷彿還留有衛東籬的體香。
銅鏡中只剩下孔子曰一人,她望著那張陌生面孔,心裡忽然滑過一絲怪異。衛東籬想要與之天長地久的那個人,到底是她孔子曰,還是銅鏡中的那個女人?
孔子曰皺了皺眉,攏了攏黑漆漆的捲髮隨手挽了個簡單的髮髻,用衛東籬留下的一根白玉髮髻將其固定住。
這時,她想起了那隻不染纖塵的木勺。在眾人爭奪“江天一色珠”的那一夜,她確實將那隻木勺當成了簪子插在了髮髻上。現在回想起來,卻記不得那隻木勺遺落在了哪裡。說實話,她總是覺得那隻木勺不會是個凡品。丟了,不免有些心疼。
算了算了,別多想了。是你的東西,終究會回到你的手裡;不是你的東西,強求也得不到。今天陽光不錯,心情也不算糟糕。與其有時間想那些令人鬧心的事兒,不如痛痛快快吃上一頓,然後睡個午覺。
衛東籬去而復返,憋了孔子曰一眼,示意她動作快點,跟上他的步伐。
孔子曰屁顛顛地跑到了衛東籬的身邊,與他一同遊在“南山居”中。
路遇蕭尹,他似乎被易容後的孔子曰嚇到了,連帶著嘴唇都抖動了兩下。
衛東籬一個眼神掃去,蕭尹忙低下頭,掩飾住內心的驚濤駭浪。
孔子曰摸了摸臉上的假面,心情有點兒複雜。
三十六章 妖精妖孽鬥鬥狠(二)
天色剛黑,一道黑影無聲地潛入到“南山居”中,探頭探腦地尋找著什麼。
當那個黑影在一間屋子的視窗處,看見一名女子的背影時,他的眼睛瞬間一亮,縱身一躍,輕飄飄地挑落到了那間屋子的門口,一掌拍昏了守在門口的侍衛,然後就如同一陣黑色的旋風般撞開了房門,衝到屋子裡去,一把抱住那名女子的腰肢,將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深情的喊了聲,“子曰……”
孔子曰正打算要洗漱一番,卻被人由後背一把抱住,嚇得她差點兒失聲尖叫。然後,那熟悉的聲音和氣味,卻安撫住了她的恐慌。孔子曰甚至不需要回頭,也能明確地指出,此刻抱著自己不放的傢伙,非百里鳳莫屬!
孔子曰心中一喜,剛想回頭和百里鳳說話,卻見衛東籬目光一涼,擲出端在手中的白玉杯,襲向百里鳳,碎裂的白玉杯驚動了侍衛們,他們察覺到不對,立刻一擁而入,將百里鳳圍了個水洩不通。
衛東籬從藤椅上站起身,冷喝道:“將這個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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