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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需要我們重複想象。
有時,某些並不重要的印象,場景,一旦進入意識,就會留下很深印記。這時,我們便有理由相信,理智認為不重要的,對意識就可能具有特殊意義。
不管是佛還是道,其目的只有一個,把意識還原為無意識,用使意識靜止的思想抑制消滅引起意識活動的思想。之後,只留下使意識靜止的思想在心中,並不斷用這種思想規範強化意識,使其緩慢下來,逐漸靜止,最後與無意識合而為一
思索,既是意識向潛意識尋找它所要求的東西。
印象不是感覺,但它可以引起某些情緒上的變化,使它一出現,就會有某種感覺伴隨。
認識的表層有一種易變性,使它能對一切事物順其自然。事物的表層有一種確定性,使人能夠一目瞭然。
我們把世界用我們“懂”的語言翻譯過來,再把它置回世界,說這就是世界的樣子。我們是偉大的翻譯師,依據的原文是“過程”。
我們的感覺和情緒經過無數次的重複,那一類事物引起哪一種感覺,已經部分固定下來,構成了人最基本的心理反應。
我們的意志力與外界的壓力成正比,外界壓力增加,我們的意志力也隨著增加。而當外界的壓力減小或消失時,我們的意志力也會恢復到原來的狀態。這時,我們就會驚異於自己何以有那麼大的克服困難的力量。
回憶過去,就是重歷以前的某些經歷、事件,以及重新體驗伴隨重歷而出現的各種感覺。
直覺也要經驗和曾經經歷過的感覺做比較和參照,只不過這個過程很短暫,幾乎是瞬間完成。所以,並不為我們所覺察,就彷彿是直接觸到的。
人若認識變化著的事物,必須省略掉中間的過度部分,只取事物變化前和變化後的狀態做比較,從而達到認識該事物的目的。而這種認識事物的方法,在我們的頭腦中,就顯現為事物是對立的、相對的、差異的、或者是矛盾的。
我們的記憶之所以能隨意檢索人生任何時期和任何方面的內容,是因為在我們的意識和思維的深處,有著對該時期該方面內容約定俗成的劃分。失去了這種劃分,人就無法進行有意識、有目標的回憶,而只能聽憑記憶無意識的湧現。只有對過去內容進行有意識的劃分之後,記憶才能成為可能。
感性記憶比較籠統,但持久。機械記憶具體,但容易遺忘。我們常常對某件事物感到熟悉,但又忘了它的出處,就是這種情況。
各種心理現象都是由某些固定的程式產生和發生,並非一片混沌。它們分工精細,條理清晰,有條不紊,各司其責。我們所發現的只是它運作的結果,而對其精密的工作原理卻一無所知。
所有意識都是現在的意識。
外部感官猶如江河流入的海口,百川由它而入大海,它既是意識的邊緣,同時又歸屬於意識,受意識的指揮。與意識相連時,體現為意識的工具,脫離時,恢復為感官本身,此時,人可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當感官僅僅為感官,不與意識相連時,它是“可有可無”的。
感官做為意識收集資訊,與外部世界發生聯絡的轉運站的重要性,要遠遠大於它本身的功能。
當意識完全投向內裡或靜息時,與感官的聯絡便中斷了,而一旦需要,它就會自行接通,意識在這裡是完全自由的。
把無序的排列成有序的,然後再認識它,思維的一項功能。
認識與事物之間總是隔著一段距離,這距離可以無限接近,但卻永遠不能抵達。
人類的思維有一種探根究底的本能,因而,對未知的,努力求為知,對不可知的,臆造出一個知,並把它當成是可能的。
人先有各種感受能力,而後才有區別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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