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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家,兄妹倆都喝了酒。賀芩喝醉了,抱著賀槐生大哭。
哄住了賀芩,賀槐生又拿了幾瓶啤酒去陽臺上。
夏蟬到他身旁坐下,也開了一瓶,陪他喝。
人繼續激動的時候,總是容易喝醉。最後,夏蟬將賀槐生賀槐生扶上床,拉上了窗簾,幫他取了外機,又把手機設定了靜音,自己取了床被子去客廳,將空間完全留給他。
他醒了這麼多年,需要不顧一切地醉上那麼一場。
醒來,路仍然漫長崎嶇,但無論如何,頭頂總有星光相隨。
不一會兒,賀芩挽著賀槐生,自墓園裡走出來。
丁永貴急忙滅了煙,拉開車門上了駕駛座。
賀槐生走過來,“久等了。”
夏蟬笑說:“沒等多久。”
賀槐生瞥見賀芩拉開了後座車門,忙說:“賀芩,你去坐副駕駛。”
“哥,我想跟你坐。”
賀槐生看著她,不為所動。
片刻,賀芩輕哼一聲,摔上了門,走到前面去了。
賀槐生蹙眉,“越大越沒規矩。”
賀芩不服氣,“哦,你談戀愛以前,可沒說過我沒規矩,真有意思,你這規矩的標準還能隨時變化的。”
夏蟬見賀槐生還要訓他,伸手將他一拉,笑著搖了搖頭。賀槐生這才作罷,隨著夏蟬上了車。
車往回開,賀芩忽說:“哥,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說。”
“現在賀啟華也抓住了,家裡是不是該恢復常態了?”
賀槐生一頓,“什麼意思,現在不是常態?”
“現在怎麼算常態,以前才是常態。”
賀槐生正要開口,夏蟬忽說:“我也正要說這件事,既然事情結束了,我搬回去住吧,免得打擾到賀芩。”
賀槐生轉頭看向夏蟬,盯著她的表情,似要分辨她這話是真心的,還是在跟他鬧彆扭。
然而夏蟬神情平靜,顯然是認真的。
賀槐生微微蹙了蹙眉,沒吭聲。
夏蟬笑了笑,“我還是一個人住比較自在,賀芩恐怕也是。”
夏蟬既如此說,賀芩反倒不好再說什麼了,轉頭看了賀槐生一眼,就等著兄長拍板定論。
誰知賀槐生說:“暫時就這麼住著。”
夏蟬頓了頓,看著賀槐生,小聲說:“腿長在我身上,你攔得住我麼?”
賀槐生眼也沒眨,低聲說:“那就打斷。”
“……”夏蟬笑了,“你有病。”
“聽我的。”
夏蟬說:“我媽預備跟王洪韜簡單辦個婚禮,我最近得幫她的忙,然後還得另外找個工作。每天要到處跑,跟你們住一起,確實不大方便。”
賀槐生沉吟,“那我跟你一起去月牙灣。”
賀芩聽兩人討論得旁若無人,便有些不高興了,“哥,我要跟你一起住。”
賀槐生沒出聲。
車裡氣氛有些凝滯,最後,賀芩小聲說:“那……那要不還是保持現在這樣吧。”
夏蟬忙說:“不用……”
“夏蟬,”賀槐生將她手一攥,強硬道,“就住著,聽我的。”
夏蟬不想當面跟賀槐生鬧僵,一時沒再說話。
賀芩似乎以為夏蟬說要搬回去只是欲擒故縱,越發地不高興,平時趁著賀槐生不在的時候,總會明嘲暗諷幾句。
夏蟬最初只覺得她就是這性子,讓讓也是無妨,但久而之久,便有些不耐煩了。她這人最不愛虛以委蛇這一套,也從不願費心去討好不喜歡自己的人,即便這人是賀槐生的妹妹。
但她這幾天在外奔波,忙著給周蘭籌備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