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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砬寰�朗笛А罰�蝦I緇崢蒲г撼靄嬪紓�2002,頁320。
'2' 筆者曾在《政府作用和角色問題的歷史考察》的序言中寫道:在提議“著重研究那些在今天仍然是活生生的有意義的歷史問題”的同時,我在學術方法上的一向主張,是“正面觀察”和“貫通古今”。所謂“正面觀察”,即非“反面來看”,對歷史百般挑剔、專一股“倒黴看反面”;“貫通古今”,即是在當代經驗與歷史研究物件之間來回對比參照,有時可能還要不止一次地反覆對照,亦有不可抹殺主體及其當代經驗之意(海洋出版社,北京,2002);其實,馬林諾斯基早在《江村經濟》“序”中就寫過(我只是最近才讀到它):研究歷史可以把遙遠的記載作為起點,推向後世;亦可把現狀作為活的歷史,追溯過去。兩種方法互為補充,且須同時使用(江蘇人民出版社,1986);法國年鑑派學者也曾提出,既要“透過過去理解現在”,也要“透過現在理解過去”;歷史活動有雙重作用,一使現時歷史化,一使歷史現時化(見勒高夫等:《新史學》,中譯本,上海譯文出版社,1989,頁14、77)。
'3' 參見高王凌:《一個理想的追求——十八世紀中國政府的經濟政策》,《知識分子》(美國)4:1(1987:秋季號),及同期黃仁宇的文章。
'4' 參見《十八世紀中國的經濟發展和政府政策》,前言(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北京,1995)。
'5' 這裡我倒想推介美國學者斯科特(Scott)的“國家清晰化”理論,對於二十世紀(也包括十八世紀)的中國史來說,它比所謂“工業化”的觀點更有分析力,涵蓋面更廣,參見《國家的視角》(中譯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北京,2004;與之類似的,可能還有黃仁宇(R·Huang)的“數目字管理”,等等。
'6' 參見《15—18世紀的物質文明、經濟和資本主義》第一卷,三聯書店,1992,頁29—31。
'7' 參見高王凌:“明清時期的中國人口”,《清史研究》1994:3。
'8' 美國學者施堅雅認為,當時中國人口沒有若是之多,關於這一問題的不同意見,參見高王凌“明清時期的中國人口”,《清史研究》1994:3。
'9' 閻宗臨:《傳教士與法國早期漢學》,大象出版社,鄭州,2003,頁94…95、128…129。
'10' 參見吳欣(李零):“中國史學現狀的反省”,《知識分子》,3:4,1987年夏季號,頁115,《十八世紀中國的經濟發展和政府政策》,頁238。
'11' 南懷瑾:《原本大學微言》,復旦大學出版社,2003,頁517。
'12' 雍正十三年十一月癸亥,《高宗實錄》卷7。《清史稿·曹一士傳》:高宗即位,諭群臣更番入對。御史曹一士上疏言:“敬讀諭旨,曰‘百姓安則朕躬安’,大哉王言,聞者皆感涕”,遂上疏言慎擇督撫守令,又請寬比附妖言之獄,及各省開墾流弊,“所建白皆有益於民生世道,朝野傳誦”。
'13' 乾隆元年四月丙寅諭,《高宗實錄》卷16。
'14' 雍正十三年九月壬戌諭,《高宗實錄》卷3。
'15' 乾隆二年七月癸卯諭,《高宗實錄》卷47。按:在明代,地方官是不能隨便出城的。
'16' 乾隆八年十一月庚辰諭,《高宗實錄》卷204。
'17' 乾隆九年正月壬午諭,《高宗實錄》卷208。
'18' 如雍正朝曾除山西、陝西教坊樂籍,除紹興府惰民丐籍,除江南徽州、寧國等處伴當世僕名色,對此南懷瑾認為,如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