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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佩服褚煦梁嚴於律己的作息,休息日也這麼早起床。他撥電話過去,想聽聽褚煦梁的聲音。和真正親密的人相處就是那麼奇妙,明明感覺無事可說,可一旦通上話自然就會有聊不完的話題。
江新年把昨晚幫魏海楓分析的事告訴了褚煦梁,不確定地問:“你說我是不是多管閒事了?萬一這兩年房價又持續上漲,魏海楓會不會怨恨我耽誤他事兒?”
雖然江新年覺得房市不可能一直持續如今的熱度,但他又不是經濟學家,就算是專家也不能一口斷定得準未來的市場走向。
“你也是出於好心,我知道,我相信他也明白。再說這種大事最終是他們倆口子去商量,你也就是提供了一些建議。”
褚煦梁不緊不慢地說,“不過,我沒想到你會有這樣的見解。”
眼下一線城市大漲,最近十年特別是北上廣深房價的攀升堪稱神話,輝煌時期跟著唱頌歌的人自然多,不少中產也因此身價翻倍,在這樣的熱望中能保持清醒的人並不多。
江新年平心而論,笑著講:“主要是我沒被架上去。”試想,若是他丈母孃開出必須買了房才可以娶褚煦梁回家,他不也只得乖乖照辦。
“什麼意思?”褚煦梁沒聽懂。
江新年嘿嘿傻笑,“我的意思是好在我物件有房,不然再多錢我也還是得掏。”褚煦梁好幾年前就購置了房產,他們倆如今休息的時候大多都是住在褚煦梁家。“唉,這麼說起來,我豈不算是贅婿?”
“少胡說八道。”褚煦梁被他逗笑了,這都什麼跟什麼。
“rua甲!”江新年聽令。
兩個人在電話兩頭笑得開懷,這是隻有他們才懂的笑話。兩個人都執飛大阪航線,最近幾天和對方管制員在無線電中通話,這個詞已經聽過無數遍。
眾所周知,日本人由於發音體系的不同,在英語的學習上存在著一些難以改變的口音,使得大部分日本人在講英語的時候受原本日語發音習慣影響較深,這一點在關西尤為顯著。
關西機場塔臺的工作人員每次在回覆“ror”時發音都類似“rua甲”。且日本人做事嚴謹有激情,江新年這一聲“rua甲”不僅聲音學得像,激昂的語調也模仿得惟妙惟肖。
“好了。”褚煦梁斂住笑,他們倆私下開開玩笑可以,但不管怎麼說,無論哪國的機場管制員都算是他們的工作搭檔,玩笑變成取笑可就不應當了。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公司單獨訂了吃的送來。”
因為隔離酒店每天固定時間送餐,而他們飛夜航本就日夜顛倒。前面幾天要麼是睡醒了房門口的盒飯早就涼透,要麼想吃上熱飯就得等到送餐之後再休息。酒店附近可點的外賣餐食也不多,好些機組成員不得不餓著肚子去執行航班。
公司在得知這一情況後,安排機組資源處每日收集飛行員們的需求,在原本隔離餐的基礎上,兩天一趟訂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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