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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解決。
紅五軍守黃洋界之二大隊李燦、張純清部還存在,傷亡二十餘人,無其他損失。守八面山之彭、李大隊在敵攻破八面山時,從險坡絕壁轉入敵後,因隊長、黨代表是祁陽、寶慶一帶人,想回本鄉去打游擊,這是地方觀念和對湘贛邊繼續堅持鬥爭缺乏信心的表現。他們冒險脫離邊區進至衡陽以東(現在的衡東縣),被敵包圍消滅了!此事,於一九五五年四五月間,我發現守八面山大隊的政治委員李克玉,在海軍航空兵中工作,這說明:該大隊不是全部被消滅而是被打散了,或者大部或一部被打散了。永新、蓮花、遂川地方武裝各損失一部分,主要部分還儲存了。我和滕代遠帶領突圍之三個大隊,除李光因失聯絡,帶走一部分受到損失外,其他主要部分不僅儲存了,而且擴大了一倍以上。把五軍改為四、五兩個縱隊,賀國中為四縱隊長,李燦任五縱隊長;還有一個特務大隊,共約一千二三百人。
當時蔣、桂矛盾尖銳,蔣以魯滌平率第二軍離湘主贛,何鍵依蔣得主湘。蔣利用何協攻廣西,蔣桂矛盾擴大為湘桂矛盾。這無疑對湘贛和湘鄂贛兩個蘇維埃邊區的發展都有利,不應放過機會。湘贛邊區當時的具體困難,也只有從發展中才能減少。軍隊與地方需要開一次聯席會議來統一認識和行動。我和滕商得一致,以紅五軍黨代表和軍委名義提出開聯席會議,討論如何恢復邊區工作。會議決定,五軍和王佐特務營(二百餘人)共同行動,先攻佔酃縣、桂東,消滅民團,救出在獄革命群眾和幹部,籌款和徵集必需物資。攻克兩城除救出在獄同志外,繳獲物資不多。故又決定襲佔廣東境內之城口。城口是廣東省向湘東南出口之小商埠,有三四百戶,在城口繳獲步槍數十支,子彈三萬餘發,籌款約三萬元。打聽到南雄無正規守軍,又決定奪取南雄。佔領五天。在城口與南雄買了大批藥品及鹽布,特別是奎寧(治瘧疾特效)和阿德林。在南雄籌款及收集物資與城口大致相等,繳獲的槍支子彈少於城口。所得的物資槍彈,是五軍與王佐兩部平均分的。給王佐部以優厚分配,王佐對此很滿意。其餘按邊區統一計劃分配的,也是和王佐共同商決的,他也是滿意的。這次行動五軍對王佐部的政治影響是好的。
當時恢復邊區的工作方針是:向外擴大蘇區,從發展中來達到恢復和鞏固老區。上述行動花了一個半月時間。
回到蓮花、永新、寧岡三縣交界處,時值七月初旬,其熱如焚。擬短期休整,編為兩個縱隊,九個大隊。每縱隊轄四個大隊,縱隊長是李燦和賀國中,黨代表劉宗義和彭遨;軍直轄一特務大隊。
攻打安福
編就幾天,特委召集聯席會議。此次會議有特委、永新縣委和五軍軍委、我和滕代遠參加。特委書記是鄧乾元,五軍軍委是滕代遠。鄧提出五軍應根據向外發展的方針,奪取安福,說該城只有一個營,兵力薄弱。我反對進攻安福,理由是:吉安有敵一個師部和一個旅,永新、蓮花縣城各一旅兩個團;安福城雖小,城牆高且堅固,不易攻克,守兵一個營不一定確實,且有民團,我攻城時,敵必從永新、蓮花、吉安三面來援;我力量小,攻城即無力打援,可能陷入被動,對現在有利局勢不利。城北側溪河,水深流急,下雨即不能徒涉,即使攻克了安福城,也不能鞏固。他們的理由是,打安福城時,敵必放棄永新、蓮花向吉安撤退。我說,敵援安福,三面夾攻我軍是肯定的,沒有消滅敵人相當的兵力,敵不會放棄蓮、永兩城。爭論的結果,他們是全體,我是完全孤立的一個人,就採取少數服從多數,決定了一次非常錯誤的行動,幾乎全軍覆滅(此事滕代遠還在,可以進行調查)。那次行動本來應向遂川、泰和方向發展,或者向酃縣、茶陵方面發展,這兩方面都沒有敵軍主力。贛州只有劉士毅旅五個營,另一個營在鄠都被消滅。蔣桂矛盾很大,何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