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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怎麼不能說，回頭讓蕭總照顧照顧你的生意。」楊夢如哈哈大笑。

「姐，就是啊，你做什麼的呢，我老是聽我們老大說起你，但你好神秘哦，我都跟著我們老大兩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你真人呢。」唐川也在一旁迫不急待地想知道答案。

「少兒不宜，你太小了，你就不用知道了。」楊夢如一想到江小柔那滿屋子成人用品立即制止了唐川的打聽。

「唉喲！搞得這麼神秘，我一猜一個準！」蕭大偉信心百倍地說道。

「什麼？」

「你說！」

楊夢如和江小柔同時把臉轉向了他，不約而同地回道。

「玩具、衣服、噴劑才是掙錢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弄這個的。」蕭大偉邊說邊對楊夢如挑了挑眉。

「行家啊！我得敬你一杯！」江小柔邊說邊舉起杯子淺淺地和蕭大偉碰了一個。

楊夢如這才知道，蕭大偉的姐姐竟然也是做成人用品的，她在北京走的倒不是線上，而是用自助販賣機賣貨的，能支援美團餓了麼的外賣系統，騎手自己取貨送單，一臺機器一個月萬把塊錢的收入是能達到的，他當即就建議江小柔網店開不下去就開不下去了，何不轉頭做 24 小時營業的自助販賣機呢！在她們這個城市基本沒人做，這玩意兒選址很重要，位置不能太偏，也不能太熱鬧，要鬧中取靜，不顯山不露水地兒就把錢掙了。

「這是一個剛性需求，你根本就不要擔心沒有人買，還能輕輕鬆鬆地做個甩手掌櫃，日常就是去打掃個衛生補個貨而已！」蕭大偉極力鼓動江小柔下手，甚至直接把做自動售貨機的廠家微信都推給她了。

「這年頭守店比守寡還難，守寡還有男人來撩，守店連個人都沒有，不開門吧想掙房租，開門吧又怕浪費水電，開店你一個招呼不好直接就賠死。」

「搞個自助售賣機，也不用守店，也不用添堵，多爽利！」

「明天我幫你找位置，五個平方的門臉兒就夠了，又不需要開在商業鬧市區，房租低到你無法想像，利潤大到你瞠目結舌，也不需要裝修，掛個門頭，半個月就能開張。」尤其在得知江小柔是楊夢如在這個城市最好的閨蜜時，蕭大偉熱情主動，恨不得連夜就幫她把店開起來，他甚至把他姐開店的法寶秘籍都傳授給了江小柔。

他說他姐的店都是他一手幫她開起來的，什麼好賣，什麼利潤高，怎麼用一個營業執照開幾個店，怎麼上美團的系統，怎麼辦二類醫療器械經營許可證，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頓飯一直吃到凌晨，直接讓服務員把火鍋食材撤走，收拾了檯面之後，江小柔和蕭大偉兩個人繼續討論，定方案。

「你姐妹這回肯定是要非做不可嘍！」唐川打著哈欠和楊夢如等在一旁的沙發上。

「冷嘲熱諷、惡語相向、視而不見、大雨傾盆無人送傘，我這姐妹兒值得這世間的金錢都砸向她。」

「真沒想到蕭大偉的業務範圍還真寬廣啊！」

「其實我們這些大廠的銷售識人的功力都還尚淺，創業成功的人，他們都是有真正自己想做的事情，有熱愛、有興趣、有改變世界的野心，你難道不覺得任何時候蕭大偉都像打了雞血似的，他的思維方式跟我們不一樣。」

「我那會兒你不讓我插嘴，我差點還以為你姐妹是做什麼灰色產業帶上的人呢，一個情趣類用品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呢，我們上學那時候早早反鎖宿舍門，全宿舍的人圍在電腦前跟島國老師學習，女朋友有沒有沒關係，但技術必須得學到手。」

楊夢如不可置信地看了唐川一眼，然後說：「你跟我說這個無所謂啊，以後談了女朋友，可不要跟女朋友說起，好好一個孩子你咋能有這麼一面呢？」

「你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