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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暴露的動作,我也沒覺得有啥感覺,正如我給他倆說,看他們做愛已經和看我家的公狗和母狗交配一樣習以為常了。
日子反覆,幾乎每個週末我們仨的生活都是如此,一直把花溪周邊有路的地方几乎都走了個遍,那段時間大家心情都很好。
到了七月,因為那年受小泉拜鬼,中國首登釣魚Dao等一系列事件影響,中日關係幾乎跌到冰點,那年又是七七事變77週年,學校為防止學生遊行引發大的責任事故,一進入七月就開始對學生嚴加管控,每個系都又學生會組織人員每天巡查。
7號天是星期三,我們和習敬軒都沒有課,他約我去打球,由於籃球場經常是事故高發之地,所以封閉了,沒有打成,回寢室的時候還比較早。寢室裡通常都是通宵打遊戲,白天睡覺的,當時大家都剛從“肥人居”打來飯,正邊吃邊打遊戲,通常都是吃完就關機睡覺,不過卓亦安倒是在床上彈吉他,我一進門,就對著大家喊道:“同志們辛苦了。”
大家盯著電腦螢幕,一邊吃飯一邊玩著遊戲,都沒有理我。
我自顧自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從枕頭裡翻出昨天從圖書館借來的那本《戰爭與和平》來看著。我突然想到李茂符不在,我就用力蹬了一下我上面的卓亦安的床鋪一下問道:“李茂符那龜兒呢?”
“今天七七事變77週年耶,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能少了他呢?肯定去商討釣魚Dao問題了。”
話剛說完,李茂符就走進了寢室,一進門說道:“走,去禮堂集合去。”
見大家都在各自忙碌,沒有人理他,他就走過去一下子拔掉了電源,所有的電腦一下全部宕機。
“你個舅子搞什麼鬼?”“鍾馗”對著她問道。
“田老師叫你們大家趕快去院裡的禮堂結合。”
“啥子事?”
“去集合,馬上出去遊行。”
“又要搞些什麼東西嘛?”趙思量問道:
“七七事變遊行。”他說。
“關我們屁事啊?學校不是不準遊行嗎?”
“也不是遊行了,學校叫各院自行組織地方讓大家集中發洩一下情緒,我們院在禮堂,田老師說的,每個人都必須得去。”
“‘桃夭’這個死婆娘,想玩一下游戲都不讓。”大家罵罵咧咧地跟著他走了出去。
李茂符回頭見我和卓亦安仍躺在床上,就問:“你們這麼不去?”
“我馬上去。”我說著起身穿衣服。
“你呢?”他對著卓亦安問道。
“關我屁事,這些是胡總和溫總考慮的事情。”
“你他媽愧為一個有血性的中國男人。”他說著就罵罵咧咧跟著大家走了出去。
“TMD說句話都是語病,還想管政治。”
我笑了笑說:“那不去了?”
“不去了。”他回答道。
我又返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沒過一會,田灼華就直接打來電話問我:“你到什麼地方了?”
“我正在研究生樓旁邊,馬上到。”我回答說。
“我給你留了座位,你快來。你馬上打個電話給卓亦安,給他講,如果他不來,他今年的《大學生心理健康》就別想過了,一點愛國之心都沒有,還談什麼思想道德修養?”
我說:“行,我馬上打。”
掛了電話後,我起身穿衣服,然後對著卓亦安說道:“走吧,否則就得交補考費了。”
他罵了幾句就起身穿好衣服,我們一起往禮堂走去。
到了禮堂後才發現,幾乎院裡的學生都到齊了,密密麻麻地坐了好多的人,大家正在裡面喊著:“還我釣魚臺!”“堅決反對小泉拜鬼!”等口號,場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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