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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機械的點點頭。
尼瑪,多扎幾次……扎吧,哥忍了!唉,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面對這麼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妹兒,他也不忍苛責,於是放鬆肌肉,做出一副輕鬆享受的樣子,把注意力放在研究那雙持著注射針頭的猶如羊脂玉般完美無瑕的纖纖素手上。那手觸碰著有些溼潤,有些涼意,手感不是一般的好。趙飛非常喜歡這種涼潤的感覺,只是唇角的肌肉偶爾還是不受控制的牽動幾下。
好在沒過多久,就聽見耳邊一聲歡呼:“成了,總算插進去了!”
趙飛感到一陣惡寒,隨即便羞慚的發現,身上某個部位居然可恥的有了反應,不禁老臉一紅,神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低頭暗恨道:羞死先人闆闆了!貌似老子身體各處的玩意兒中,就數這狗曰的最不安分了!
“好了,謝謝大哥哥配合。今天只有兩瓶水,我明天早上再來!”護士小姐一口標準、流利的普通話,聽起來格外悅耳。
面對這麼個清純的的小妹,趙飛只得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下。
“小趙醒了?想吃點啥不?”熊大爺在一旁盡職地問道。
“謝謝,我不餓!老師傅你回去吧,我這裡沒有什麼事了。”
熊大爺把頭甩得像撥浪鼓:“那可不行,得服從領導安排。梁主任讓我住這照顧你,還給加班費,我可不敢偷懶!”
主治醫生張大夫聽說自己的病人清醒了,也過來看了看,詢問了一些問題,又檢查了血壓、體溫,然後點頭安慰說:“沒什麼大問題了,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好生休息下吧,再觀察觀察。”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十一點多鐘,等到最後一瓶液輸完了,問過醫生晚上沒有其他事,盡職的熊大爺這才放下心來,躺在旁邊陪床上睡了。
夜深了,窗外的鎮上已經暗得只有依稀幾盞燈火,趙飛正隨著熊大爺頗有韻律的呼嚕聲想著心事,只見床頭燈光線一暗,床前瞬間多了一個人,定睛一看,正是靈宿真人。趙飛翻身起床,真人朝他打了個手勢,手往旁邊陪床上呼嚕聲越來越高亢的熊大爺一拂,然後拉了趙飛的手,一個瞬移便到了仙山。
趙飛自從得以重返人間,已是一掃連日的頹廢相,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起來。他記掛著靈宿真人的承諾,興高采烈的說:“老祖宗,還陽的感覺真好!現在可以給我打通任督脈了吧?我還有許多大事等著要辦呢。”
真人搖頭道:“娃娃,還是那句話,不要念念不忘復仇,更不要急於復仇,等你境界夠了,一切只在覆手之間,富貴榮華、恩怨情仇都是平常事,只是當作一種動力和一次歷練過程就行了,千萬別迷失其間,誤了正果。”說罷,拉起趙飛的右手,喝了聲:“屏息凝神,舌抵上顎!”
趙飛忙嘴閉齒合,將舌頭尖及舌面前部自然貼在上齒齦處。一時間,只覺得一股暖洋洋的氣流,順著手臂升起,然後向下一直流入肚臍下的丹田內。
丹田內的熱流聚集越來越多,開始鼓盪起來。真人停止了繼續輸送靈力,將手掌撤至趙飛丹田前緩慢的划著圓圈。趙飛感到雙腿間的會陰穴部位突然劇烈的顫動了兩下,有兩股熱流分別由會陰出發,從身體的正面和背面慢慢向上遊動。正面的一條沿腹部、胸膛、頸部一直到了唇下承漿穴;背上的一條沿著脊椎往上走,到達頭頂再往下穿過兩眼之間,到達口腔上顎的齦交穴。
趙飛的前生在清江醫專學習了幾年的針灸推拿專業,對經絡穴位自是十分熟悉,他明白這兩條熱流的流向,正是傳說中的任督二脈。
正面一條為任脈,背面的一條為督脈。中醫學認為,督脈循背,總督周身陽脈,為陽脈之海;任脈沿腹,總督一身陰脈,為陰脈之海,兩脈各斷於上顎和舌根。舌抵上顎是溝通任督二脈的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