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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瑞見蕭永夜回營,連忙要上去解釋,但蕭永夜帳簾一落,吩咐道:“本將現在不見任何人。”
謝君瑞臉色蒼白的愣在當場,意識到自己似乎闖禍了,但是東翼的防線已經安全合攏,謝君瑞就當事兒不重,於是想了想又回自己帳裡去了。卻不知,眼下的禍,半點兒也不輕…….
直到次日,蕭永夜宣佈了這次東冀的損失,蕭永夜去得及時,但是東翼守營的將士有一個算一個,都帶著傷,只是輕重不同而已。現在整個東翼需要全部換其他營上去佈防。謝君瑞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下了大禍。時時刻刻地不安心,想著去解釋,但是蕭永夜壓根就不見
正在謝君瑞跟無頭蒼蠅一樣亂轉的時候,自然也疏忽了他“摯愛”的小杏花。江杏雨一直以為她是謝君瑞最重要的,所有的一切都無法跟她想提並論,就算是榮華富貴也比不上她。但是江杏雨這幾天冷眼旁觀,終於發現,於謝君瑞而言更重要的還有權利地位。
江杏雨總是說服自己去理解謝君瑞,但到了卻是落了滿杯的幽怨。偶爾間的一天,在大帳外看見了從戰場上歸來的顧次莊。顧次莊穿著他拉風的銀色盔甲,騎在馬上,似如俊美無鑄的戰神,是這天地間舉世無雙的男子,英俊而溫和,身上無一處不透看高貴與完美。
江杏雨不由得愣在當下,看著顧次莊微揚著頭,從她面前過,忽然間淚流滿面。與謝君瑞的狠狽比,顧次莊出現在江杏雨面前的時候。總是猶如謫仙下凡,這兩者誰優誰劣哪裡還用得看比較,只要有雙眼睛就能看得出來。
也許……江杏雨進軍營之初,心底也暗暗閃過顧次莊溫柔和暖的神色,但是被與謝君瑞相逢的喜悅沖淡了,現在再一看到,江杏雨開始意識到,自己是何等的悲涼,當初為什麼沒的託付給像顧次莊這樣的男人。這才是真正的高貴,真正的良人……
江杏雨這樣赤果果的目光掃射著,顧次莊沒法不注意,挑了眼一看,故作驚訝,從江杏雨身邊走過了又頻頻回頭看,似於真的是剛知道江杏雨在軍營裡一樣。顧次莊拴馬的時候忍不住壞笑,摸了摸馬的腦袋,歡快地說:“真有意思,真有意思,不摻和一腳怎麼對得起我自己。唉呀,還得小心點別讓其他的混蛋知道,現在戰爭緊,還不適合玩得太大。”
馬噴了口氣兒,似乎在BS顧次莊,如果馬會說話,肯定會說您也知道那些是其他混蛋了,那麼您肯定也意識到了目已是其他混蛋之外的另一個混蛋……
顧次莊笑眯眯地回頭,去看江杏雨,激動地道:“怎麼……真的是你,你從客棧走了,我還擔心了好久,你好不好,怎麼在這裡呢,這裡多危險,萬一被發現了可是重罪。到時候謝小侯爺可就官職不保,性命難安了……嘖,不過謝小侯爺有津洲侯保看,想來無事。倒是江姑娘你,要小心著些,萬萬不能讓人發現了。”
顧次莊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刷刷落下來,一句話裡若干個暗示,第一,這是關係到性命的罪;第二可能只會讓江杏雨一個人領罪;第三眼下站在江杏雨面前的這個人,是可以信任,會幫忙的。
江杏雨當然不是什麼笨蛋,立刻聽明白了這些意思,這天上地下什麼東西都重要,當什麼東西都重要不過性命。江杏雨揚起柔弱燦爛的笑臉,心底已經打定了主意。
江杏雨卻不知道,跟顧次莊這樣的人耍心思,她實在還是太初級了些,如顧次莊這樣的風月老妖,江杏雨這種小花小草,實在不算什麼。
自這日之後,江杏雨就時常找藉口去見顧次莊,並且經常偶遇上,雖然身著小兵的衣服,但寬寬鬆鬆的卻更顯得柔弱。江杏雨只以為天下的男人都愛這樣不經風雨的勁兒,卻不知道顧次莊心裡早就反胃了,只待等戰事稍稍平復,把事捅到整個軍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看戲嘛,自然要看結果,顧次莊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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