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次性將事情都說清楚(第1/3 頁)
“雪青!雪青你是不是被燒傷了?趕緊給我看看!”
後一步趕到的白素律,緊張地握住了白雪青蜷在身前的雙手,想要細細檢查一番。
欲哭不哭的白雪青稍稍扭捏後,便乖順地任由白素律檢查自己的雙手,果然,她那在養尊處優的環境下嬌養出的纖纖玉指之上,被燙出了兩個不大不小的水泡。
“妹妹!我知道你討厭我、恨我,可你為了報復我,也不該燒燬家裡的傳家寶啊!那可是白家第一代祖先傳下來,要世世代代傳下去的東西啊……”
白雪青嚶嚶地哭了起來,但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在聽到白雪青尖叫聲後趕來的白登舟、江秋月和白長贏聽到。
這下,連帶著白登舟、江秋月和白長贏都被驚到了。
特別是白登舟,他沒想到自己把鹿蜀皮毛毛毯給了靜芸,靜芸能把它給燒了,頓時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了。
長這麼大,他從未後悔過什麼,現在突然開始明白這兩個字怎麼寫了。
這這這……這簡直……
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白靜芸!你居然把傳家寶燒了?你居然把傳家寶燒了!”
都開始叫“白靜芸”了,看著白登舟捂著胸口的樣子,看樣子是氣得都要心絞痛了。
“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啊?!我把那條鹿蜀皮毛毛毯給你,是給你做嫁妝的!不是讓你燒了的!”
白登舟的身形有些不穩,瞧著搖搖欲墜,幾乎要跌坐在地,還得是站在他身邊的江秋月急忙扶住了他,才叫他不至於真坐地上去。
而江秋月開口要說的話,或許是因為白登舟已經指責了靜芸燒燬鹿蜀皮毛毛毯了,又或許本身心就是偏的,所以,她的注意力和話語的重點都放在白雪青被燙傷上。
只見她緊皺著眉頭,在看向白雪青那被白素律握在手中的雙手的目光中,滿是關切,再在看向靜芸的目光中,滿是失望。
“靜芸!雪青是你的姐姐啊!你就算再怎麼不喜歡她,也不該傷了她啊!”
一有人幫腔,白雪青“嚶嚶嚶”的哭聲就更大、更委屈了。
“怎麼辦啊三哥——半個月後,四哥就要開演唱會了,我還要上臺給四哥彈鋼琴伴奏呢!我的手好痛!會不會留疤,是不是不能去了嚶嚶嚶……”
“不會的,我現在就帶你去塗藥,很快就會好的!乖,不哭了!”
說著,白素律就想扶著白雪青回別墅裡去上藥,可剛轉身,就聽到了靜芸的一聲“等等”。
“先閉上你這哭得跟個蒼蠅似的嘴,說說你剛才為什麼要來拿我手中正在燃燒的鹿蜀皮毛毛毯。”
“你是不甘心,即使毛毯正在燃燒,也想把毛毯拿回去?”
“因為燃燒著的寶物,比完好的寶物更加昂貴,是吧。”
“既然本性就是如此貪婪的人,何必裝得這樣柔弱清高,多累啊。”
靜芸緩緩踱步,這次主動走到了白雪青的身前,一雙平靜的眸子,看向白雪青時,驀然閃過了一瞬厲色。
“就像,我若真要燒了你,也不會藉助旁的任何東西,哪怕,是一個藉口。”
“哧”的一聲,比剛才燒月謠皮毛時,大了三倍不止的火苗躥起,囂張地從白雪青的鼻尖擦過,嚇得白雪青尖叫一聲“啊”,扭頭深深埋入了白素律的懷抱。
親眼看到如此玄幻的一幕,白素律也驚得抱緊了白雪青,快速緩過來後,不禁對靜芸厲聲罵道一句:“你放肆!”
“我哪裡放肆了?”
靜芸手指靈活,離火肆意地在她的指尖跳動,與剛才如猛虎般突然躥起相比,現在的離火就像是一隻被靜芸的指尖撫順了毛髮的慵懶乖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