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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和程石頭二人聽了陳文德的話,會心地相互對視了一眼,嘴角溢位一點笑意。
陳文德不愧是老刑警出身,他敏銳地捕捉到了二人的那一點的神情變化,那笑意不像是單純地高興,似乎還含有別的意思,他心裡真有些喜歡眼前的這兩個小夥子,就故意虎著臉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情隱瞞?老老實實給我交代出來。”
二人被嚇了一跳,陳總是怎麼知道的?剛才明明聽他說公安局只抓到了一個搶劫團伙,似乎連公安局也不知道一路上遭遇了幾起劫車的。看著二人一臉的詫異,陳文德心裡更是篤定,這兩個小子一定還有別的貓膩,他就像個狡猾的老獵手盯著兩個驚慌失措的小獵物,他微笑著等待著二人的老實交待。鍾嶽峰一看陳文德一副吃定二人的樣子,就知道也瞞不過去了,只得和程石頭兩人一起互相補充把一路上發生的事簡要地說了一遍。
陳文德在一旁聽得是津津有味,時而驚歎,時而亢奮,聽完了高興地說:“好嘛,古有關雲長渾身是膽千里走單騎,過五關斬六將,今天有你們二人千里押運勇斗車匪,不輸於古人,哈哈,果然有俠義之風。”陳文德心裡有些惋惜,這兩個人都是幹特警的好料子,可惜做了保安,真是人生無常啊。如果把此事通告給公安部門又該有多少搶劫的蝦兵蟹將會落網呢?想著自己不能再行使警察權力了,他嘆了口氣,心裡有些失落。
送走了二人,陳文德一個人靜靜地獨坐了很久,然後他慢慢抓起了電話——
陳小虎朱常樂二人在鍾也非和程石頭去雲南的期間也執行了一次小任務,現在見他們受到了公司的嘉獎,又聽了他們精彩的雲南之行簡直羨慕得要命,直嘆自己沒“福氣”。二人收了從雲南帶回的紅塔山煙心裡才算舒坦些,那煙是離開雲南時劉老闆強塞給他們的。
鍾嶽峰已經好多天沒見到蘇紅櫻了,真有些想她了,就想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就決定先不通知她,直接到飯店去見她。他邀請哥幾個和自己一塊兒去飯店吃飯。哥幾個都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櫻子,所以都拒絕去當電燈泡。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還不是就餐的高峰,河南面館裡還沒有吃飯的的人,胖老闆兩口子倆正在鬥口,蘇紅櫻正全神貫注地看電視上演的一部肥皂劇。鍾嶽峰一進來,店裡的氣氛頓時改變了,胖老闆收了鍾嶽峰送的紅塔山煙後早樂得合不攏嘴,再顧不上和瘦老闆娘拌嘴了;瘦老闆娘在收了兩件少數民族婦女的小飾品後也自動偃旗息鼓了,自顧把飾品掛好了在鏡子前照來照去,惹得胖老闆在一旁直撇嘴,估計和平的局面維持不了多大一會兒倆人之間又要開始口水之戰。
蘇紅櫻自鍾嶽峰走進屋裡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彷彿怕鍾嶽峰會憑空消失了,雖有滿腹衷腸卻找不到訴說的機會。鍾嶽峰從她飽含柔情的目光裡讀懂了她的意思,就提議到外面走走。蘇紅櫻當然歡喜雀躍。胖老闆看在紅塔山的份上一改常態嘀咕,反而催促二人到外面去逛逛。
情人們在一起不外乎卿卿我我,說不完的綿綿情話,何況他二人又是小別之後。鍾嶽峰說不出來什麼甜言蜜語,只好做一個最好的聽眾,聽蘇紅櫻把積攢了十來天的情話說完了,又把十來天的相思化作了動力,拉住鍾嶽峰一直逛到月上中天,才在鍾嶽峰的勸說下意猶未盡地回去了。
鍾嶽峰把蘇紅櫻送回去以後,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他因為今天和蘇紅櫻逛街時遇到的兩件事心裡覺得挺鬱悶。一是在商場發現了一個掏包的扒手正在行竊,他剛想過去抓住那人,卻被蘇紅櫻死命地拉住,那個扒手警覺地溜走了。後來又在街頭看見一個騎摩托車的撞倒了一位拾廢品的老人,騎摩托的那人不但沒有去攙扶老人,反而氣勢洶洶地跳過去扇了老人倆耳光,他在一旁看得火冒三丈,剛想過去幹涉,卻又被蘇紅櫻緊緊抱住了胳膊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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