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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可知他因何來此?”
“除了殺人之外,方輪不作第二種買賣。”天楓道:“但什麼人引他來此,還沒有查出來。”
鐵翎嘆了口氣,道:“新房命案還沒有頭緒,一個夢幻之刀,就叫人頭疼萬分了,殺手之王方輪,也來攪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賈英笑道:“兵來將擋,鐵兄不用憂心,殺手之王方輪,一個跳樑小醜爾,何足道哉!”
口氣之狂,似是未把一代殺手之王放在心上。
天楓道長聽得一怔,心中忖道:“賈英為人,一向謹慎,不肯逾越分寸,今日怎會突然地飛揚浮燥起來,口出狂言傷人,但卻有一種幹雲的豪氣,不知是壓抑太久,一時失控的狂放,還是本性中原有的霸氣,不小心流露了出來。”
老道士修養深厚,這樣一想,反覺了這個交往數年的朋友,竟然是十分陌生。是的,除了知曉他叫賈英之外,不知他是何方人氏?也不知他的師承門戶?連他的武功路數都搞不清楚,他身懷南荒絕技“蝴蝶穿花步”,還是在無意中看到他展現出來。
如若他一直抑制著原具有的霸氣,忍情耐性,在金府中作個總管,目的何在呢?金百年對他又瞭解多少?
聯想越多,越覺得有點查明來龍去脈的必要。
但天楓閱歷廣博,心中翻雲覆雨,表面上卻裝出一片平靜,聲色不動,微笑不言。
鐵翎就未想到這麼多了,本來就和賈英不太熟,只覺這個人身懷絕技,有些難測高深,但輕藐殺手之王,是很大一個錯誤,忍不住道:“血手方輪的可怖之處,除了武功之外,是他的殺人佈局,傳說他不停地暗中訓練殺手,所以,人手充沛,一個全能殺手,極難培養,除了習武的天份、資質之外,還要有冷酷的生性,惡毒的心腸,但方輪卻把這些條件,分配在多人的身上,把多人的優勢合一,在佈局中發揮出來,所以,他決心要殺的人,很難逃過。”
賈英似是已感覺到情緒失控,不再作任何爭論,笑一笑,道:“鐵兄說的是,殺手之王,名滿江湖,豈是易與之輩,不能輕視他,賈某有點浮燥了。”
天楓道長心道:彎子轉的好快,果然是個能屈能伸的大人物。
“道長,血手方輪以殺人為業,”鐵翎道:“會不會牽入了新房命案之中呢?他以埋伏、佈局見長,有人肯出大價錢,他是否可能接下這票生意……”
“問題是什麼人要殺馬公子,用心何在?”天楓道長道:“如何能混入緊閉的密室中,不留痕跡,查明這兩點,破案就易如反掌了。”
鐵翎笑道:“突破這兩點困難,案子就算破了,馬將軍戰功彪炳,殺了不少湖匪,仇人是有,但如要策劃出如此一樁奇案,那些湖匪、草莽還難有這份才慧、心機……”
“對!這件案子是一石二鳥之計。”天楓道長說道:“除了殺害馬公子之外,還要嫁禍給金百年,馬提督掌握了數萬水師精銳,一旦和金百年展開火拼,那還得了。”
“關鍵在案子難破,馬提督能在箭在弦上時,及時收手撤走兵……”鐵翎道:“那證明了他是個很有智謀的將軍,不是一個糾糾武夫,只要能揭破兇案過程,提督一定能接受這個事實。”
“鐵兄,”賈英道:“賈某有一得之愚,不知可否說出來以供參酌?”
“賈兄請說,”鐵翎道:“兄弟是恭聆教益。”言語問,十分恭敬。
“天楓道長看出是一石二鳥之計,非常高明,殺馬公子以洩心中之憤,又挑起馬、金兩家衝突,引起混亂,便於火中取粟,坐收漁利。”賈英道:“但道長忘了揚州府,賈英的看法是,這條惡毒的手法,是一計害三賢,馬提督,敝東主,王知府,全都在這一案的坑陷之中。”
鐵翎點點頭道:“高見,高見,王知府一肩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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