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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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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就後天見。”

“後天見。”

掛了電話,我還沉浸在喬治即將離開的細微傷感中。在我們並不太多的相處時光裡,他給我留下了深刻且體貼的印象。我們曾經一起抽水煙,一起參加阿聯酋式婚禮,一起探討貞潔與**的界限。他和那個阿拉伯女孩的故事,亦曾帶給我深深的觸動和啟發。樁樁件件,都記憶猶新。

☆、131 舊照

週五的天空像是被狂吼的大風滲透吹淨,連一絲浮絮都沒有。我和連翩打車從迪拜到阿布扎比,抬頭一望,湛藍湛藍的天空,極明,極靜,極寬廣,襯著周遭的荒漠黃沙,頓時覺得視野無垠,心神起伏。

“和愛德華分開以後,我就一直沒來阿布扎比。”連翩搖著頭髮,盯著車窗外的影影綽綽,“或許等我找到下一個男朋友,我會帶他來的。”

“其實嘉軼挺不錯,一直都沒找別人。”面對流言時,嘉軼是班裡唯一一個安慰我的人,忍不住要為他說幾句好話,“連雲宇樹都開始追林悅了,嘉軼還按兵不動,是個痴情的好男人啊。”

連翩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手枕著頭,突然問我:“發現雲宇樹在追林悅的時候,你會不會覺得難過?”

我想了想,誠實地回答:“女人的虛榮心讓我覺得有點失落,但難過,談不上。”

連翩遲疑了一會兒,側著臉,兩手揣在一起:“和愛德華在一起不久後,嘉軼有一陣不再理我。”她似乎正在回憶,“那個時候,我覺得很難過。但我不知道,那是因為虛榮,還是別的什麼。”

聽到這話,我居然有些高興:“你動搖了嗎?對你從前的感情方式。”

“我不知道。或許,我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想明白。”連翩惶惶回答,看向我,“汐汐,你呢,你想清楚了嗎?還要和那個人繼續這樣下去嗎?”

我其實被她的話問得有些悲傷,卻是淺淺地笑了起來,輕聲道:“除此以外,我沒有別的辦法。”

雖然我的情感戰勝了理智,可不代表我能夠完全忽略道德。現今,我最大的心理障礙就是萊米絲。同是女人,雖然我與她並不熟識,卻能夠體會到分享愛人的痛苦與折磨。雖然她從小就接受著一夫多妻的法制教育,可我腦中依然是中國的觀念。一想起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心中便愧疚得難以附加。

連翩把頭靠在我肩上,因為暈車而閉上眼。這條去阿布扎比的路途,似乎勾起了她無限的悵惘。呆在迪拜的一年時間,已經讓我們發生了細微的改變。她的感情像漂泊的船隻,找不到歸停的岸;我的感情如倉惶的大漠,望不到解脫的邊。一半是海洋,一半是沙漠,原來不僅是迪拜,還是我們。

喬治的攝影工作室位於阿布扎比濱海大道的尾梢,圍繞在高大的桉樹、椰棗樹和灌木樹叢之中,不遠處還修整得有綠草地和噴水池。我心想,這裡的租金一定十分昂貴。在阿聯酋,富有的象徵不是黃金,而是植物。阿聯酋的草地都是國外進口,每天澆水的費用就是天價。因此這裡的富豪們尤愛在自己的別墅園子裡種植綠色,以彰顯自身的財力。

從計程車上下來,熱浪瞬間襲來,我和連翩撐著傘,只覺在陽光下呆幾秒都是煎熬。舉步維艱地走進大樓,剛巧見到喬治正送兩個妙齡女郎出來,看見我和連翩,眼前一亮,激動地揮了揮手。

我看著那兩位女郎嫋娜的身姿,打趣他:“行程這麼繁忙?出入都是美女呢。”

“臨走之前,不光得見朋友,還得見前女友啊。”他笑著招呼我們,毫不扭捏,“快請進。”

我們參觀他的攝影室,不大,卻很有特質,富有深沉的詩意。牆上有一些展示的代表作品,多是黑白色調的人物特寫,意境和情緒都予人深邃的視感,很有一種後現代的氣息。

我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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