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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酒樓太可惜咯,你看這地段這門面這裝修,咦,這是誰家的怎麼這麼眼熟”,到時候還得他掏錢請客吃飯。
王如衍不是花不起這錢,只是看不慣季微明這人。
“不必不必。”王如衍連連擺手:“清腸,清腸!”
以為這就完了?季微明回頭瞅了瞅,喲,這家酒樓眼熟啊,以前老跟王如衍來這裡喝酒,頓時一拍腦門:“你看你看,這好好的一家酒樓關門大吉太可惜咯,你看這地段這門面這裝修,咦,這是誰家的怎麼這麼眼熟?”
果然如此,王如衍還想說不知道,心有靈犀的阮棠綾已經開始夫唱婦隨了。
“季微明,你以前常來這裡喝酒吧?”眼裡略帶嫌棄,似乎一眼看透。
季微明這便不管王如衍了,道:“我哪敢一人,王兄老帶我來,他跟這裡的老闆熟著,還給出資置辦,算是半個老闆,咱們來能便宜些許。”
“喲,看不出來還是持家的人啊!”阮棠綾又抬頭看王如衍:“那為啥關了?”
季微明頓時拉著阮棠綾的手走上前去,門上貼著幾張紙,用筆塗塗畫畫湊成一段字:酒樓倒閉了!王八蛋掌櫃王巴旦吃喝嫖賭,欠下了白銀三千五百兩帶著他的小姨子跑了!
“也姓王?”阮棠綾故作好奇:“不會是王兄的親戚吧?”
季微明一打響指:“聰明!那是王兄的遠房表弟,是吧王兄?”轉頭看王如衍,正準備抬腳丫子閃人呢!
阮棠綾報以同情的目光,語重心長對王如衍說道:“這酒樓倒閉呢,很正常;這和小姨子通|奸呢,也很正常。這不但和小姨子通|奸成功還把酒樓開倒閉的,世上就沒幾個了。王兄啊,你可別跟你遠方表弟學,跟季微明學學,你看他多勤儉持家,大蘿蔔,對吧?用桶裝點雪化了之後燒蘿蔔,對吧?哎對了,昨天的大蘿蔔章還沒吃呢,一會兒讓人給你送去,天冷,幾天都嗖不掉呢!”
本就臉漲得通紅的王如衍一想到那個在季微明手上翻來覆去被刻成章還拿去蒸籠裡蒸熟的蘿蔔,空空的胃裡一陣反酸,趕緊捂著小心肝一旁吐去了……
季微明和阮棠綾相互聳肩,突然間身邊疾馳過一輛車,車後白霧滾滾,季東南西北坐在車上向他們揮著手:“世子,夫人,我們先行一步,記得漲工錢!”
……
☆、第39章 操碎了心
在阮肅的麵粉鋪子蹭完晚飯已是夜晚,冬日的天黑得很快,季微明和阮棠綾出來的時候路上早已沒有行人。只有幾家酒樓依舊燈火通明,遠處傳來蟲二樓的樂器聲,季微明掐指一算,自己竟是很久沒去那裡玩了。
“棠棠,去蟲二樓嗎?”季微明可是對蟲二樓每天的活動了如指掌,通常有個迴圈,每個月逢五的倍數有戲班子,逢三的倍數有歌舞,逢雙數有賭局,不賭骰子大小,要賭就賭天下局勢。
一瞅今日,正是開賭局的時候,季微明來了點興致,拉著阮棠綾往蟲二樓走。
阮棠綾也是好奇,天下局勢暫穩,蟲二樓偶爾也下些個奇怪的,近的是國文館館長的女兒何時嫁人,遠的是明年南方水患會吞了多少莊稼,興致來了,再押押朝廷明年要徵多少兵,東隅和西懷的關係怎麼樣了。一干都是吃了飯沒事幹的人,有個簿子記著每次賭局的內容,偏生最近還有個適合賭的話題:季微明明年回不回得了西懷。
阮棠綾剛提出這個設想,季微明便打了個響指:“去看看押我走得了的多還是走不了的多!”
“這還用看嗎?我猜是走不了的多!”阮棠綾一步一步邊跳邊往前,“皇帝都跟你作對了,要是都押你能出京城,豈不是當眾給皇帝臉上‘啪啪啪’幾個巴掌,打得鼻青臉腫的,到時候看皇帝不抄家株連九族?”
季微明點頭,覺得有理:“那我們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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