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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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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族出兵赤融城不就是九獄之戰後期最大的一場戰役嗎?”延龍雲問道,“九獄之戰最後的一場戰役‘滅崖之戰’也不正是結束於朱雀族浴火奇甸?”

“既然青龍族出兵赤融城的戰事是九獄之戰的一部分,那麼對它進行分析和反思自然是理所應當。”延龍雲接著說道,“更因為它是青龍族戰史上既不能忽略一次戰爭也是我們這一輩不得不面對的現實——南方朱雀族對青龍族怨恨的種子在青龍族的軍旗插在他們的土地上就已經播下,歷經十數年的時間,這個種子徹底讓朱雀族陷入極端的偏見中,每一個青龍族人都要為此承受這一場戰爭帶來的怨恨。我們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忘記南方朱雀族心中的怨恨,但是他們不可能忘記作為國都的赤融城被毀於一旦的國殤,也不可能讓他們忘記失去親人的家仇,這兩種傷痛在十數年間一直伴隨著他們生活,可能早就成為了他們生活的一部分。至今青龍族的南方廣大的龍澤河流域都面臨著戰爭的威脅,而其中最大的那一股洶湧的戰意毋庸置疑來自十數年前被這場戰爭創傷的朱雀族。”

惟庸還是沒有說話,那個有眼色的長老心領神會的問道,“就算如此,它朱雀族敢犯我邊境,南方龍澤再戰一場又有何不可?你也不過是後生小輩沒經歷戰火,畏懼也是情有可原。”

延龍雲正色道,“長老此言,請恕延龍雲不敢苟同。”

課室之內一片壓抑的安靜,延龍雲在通藝館最後幾年跟長老的關係可謂是人盡皆知,聲名遐邇。前三屆弟子都知道有一個和長老分庭抗禮的異類師弟,而後三屆的弟子們卻聽說過有一位敢於跟長老叫板的超級師兄。清楚還擔任授課長老期間延龍雲便毫不猶豫地拆授課長老的臺,清楚失蹤之後,授課長老沒被延龍雲砸了場子就是謝天謝地了(這其中和有清楚很大關係——他本人身為長老卻為老不尊,能讓弟子們對他保持尊敬才是怪事。而且,清楚眼界之高,連英雄蓋世的青龍廷在他眼中也不過爾爾,作為一直堅持聽他授課的延龍雲眼界自然低不到那裡去——這個原因直接導致了他與華而不實、濫竽充數、以權謀私的這些型別的長老關係的破裂,延龍雲沒有想到的是根據他的標準,就把通藝館大半的長老得罪了)。

他的這句話在一貫和長老的對話中沒什麼可讓人耳目一新的,實際上,很多年來,延龍雲說過比這句更精彩的言論,比如:

“在下認為長老可以換個題目講解,因為很明顯這個軍械論題超出了長老您的認知範疇。”(軍政課上的建議)“就於以長老您剛才的觀點而言,符合的現實似乎存在於三百年前或者比這更早的年代。”(政治課上的評論)還有就是:

“如果長老您沒有親身參與過拓陵之戰,那麼您剛才說的一個士兵的衣領處繡了朵菊花是聽誰說的?”(戰史課上的提問)“作為一個將帥,要山崩於前面不改色。長老您剛才摔了一跤,從您的言傳身教來推論,一個合格的將帥也是可以跌倒之後大喊大叫的吧?”(還是軍政課上的言論)但是一年來一次通藝館的惟庸顯然是不瞭解延龍雲與長老一貫的對話及他們之間早於無可救藥的關係,他面色陰冷的從嘴角擠出幾個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第二十四章欲加之罪完殷文在上個星期軍訓(想必各位讀者理解軍訓是一個什麼概念),實在來不及更新《明冥》,軍訓時覺得每天都是世界末日——世界末日死了也就算了,可是第二天醒來發現還是世界末日,這種事是這麼回事?現在殷文還在床上,不要問是怎麼回事,一個作者不應該將自己不適合的情感帶到書中影響讀者閱讀時的情緒。

祝讀者們中秋快樂。

一直堅持著的殷文於2015年9月27日'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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