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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頭沒腦的說給誰聽。
“江氏集團的股市已經持續暴跌,到今天早上,已經到了無力回潮的地步。大勢已去,昔日的商業帝國,終究敵不過時代的淘汰,離全崩離析的那一刻不遠了。”
“報紙上寫了什麼?”辛二依舊凹著她的造型,只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
她知道外面早就已經亂成了一團,但是具體什麼情況,她並不清楚,也並不關心。她只知道,她在乎的兩個人,在這一場風爭中沒有意外就好。
“報紙上說,張興被雙規了。”張遠鐸念出張興名字的時候,彷彿那個人並不是自己的親人一樣,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語氣寡淡到連辛二都不覺要側目,懷疑此張興非彼張興。
“哈?那。。。不是你叔父麼?”張興被雙規?那個在李太爺宴會上舉杯問候,一臉老謀深算狐狸樣的男人?
“是啊。據說是深夜被人從豪宅里拉出來的,被抓走的時候身上連件遍體的像樣衣服都沒有,要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他繼續“嘩啦嘩啦”翻著報紙,聊八卦似地談論著自己的叔父。
“。。。。。。”辛二鬆懈了動作,盤坐在瑜伽墊上喘氣深呼吸,調節著身體平衡。對於張遠鐸此時的態度,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知道是誰舉報的麼?”忽而,他又冒出了一句。
“。。。不會是你吧?”辛二也是隨口玩笑地開了一句。
誰知,他竟然高深莫測地一笑,放下報紙端起果茶輕啜了一口。而這時,方秋濃那邊的音樂也隨即一停。整個廳內靜若無物,空氣裡泛起了絲絲飄忽的冷意。
“當然,如果沒有人幫助我,給我提供更多的有力資料,我想我也扳不倒張家。”
他放下杯子,一巴掌拍在報紙上,那大大的娛樂版面昔日張興風光一時的照片上。透過照片,他彷彿正看著張興本人一樣,滿眼陰翳和痛恨,不屑和鄙夷。這樣的張遠鐸,是辛二不曾見過的。
在辛二和方秋濃的認知裡,張遠鐸就是一個笑容乾淨,目光純澈,很柔和很溫柔的一個人。而現在眼前的這個渾身充斥著黑暗力量的張遠鐸,她們覺得陌生的彷彿不曾認識過他。不由的,看著這樣的他愣在了原地。
“李家大少爺終究還是顧念舊情的人,於李家,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什麼意思。”他的話繞到了李家身上,辛二不免開始擔心了起來。泰民不只是對江氏出手了,還對李家動手了?什麼是最李家最好的結局?外面都發生什麼了?!
辛二再也坐不住,連忙站起來走到張遠鐸身旁,揮開他的爪子抓過報紙自己看了起來。
報紙上,明明只有一個版面隱晦地提及到某處豪宅一張姓政治人物被深夜逮捕,連上面的照片都大幅度被打了馬賽克認不出是人是鬼。至於報紙的其他版面,除了財經這一塊大面積描述了江氏集團的現狀,對於他們公司股市的分析,各大股東的動態意向的研究等等,很大程度上也只限於記者輿論的猜忌,看不出什麼花來。
辛二皺著眉頭,瞪著張遠鐸一瞬不瞬的。
“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說得都是真的。”張遠鐸聳了聳肩,懶懶地靠在沙發著。
“江氏的事情,我還可能會相信。但是張家,你叔父。。。。你說得是真的?”辛二疑惑地指著報紙。
“我沒有理由要去撒這個謊。”
“跟李家有關係麼?張李兩家,畢竟是姻親關係,兩家在政見上,也是盟友。”不能說辛二自私,她只在意她在意的那個人是不是跟這事有關聯,會不會扯上是非脫離不了身。
“辛二,你和李泰民之間的關係,是你以為的那種深度麼?或者說,你們之間,不管他做了什麼,你都會堅定地站在他一側,支援他的決定?”張遠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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