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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入耳,夏瓊本身又是個頗富傳奇色彩的人物。據說17歲就跟男友從下面哪個縣市私奔到省城,那時候他們中專還沒畢業。兩人在省城租一間小房同居後,小男友出外打工,夏瓊在家生孩子,18歲生下一個,19歲又生下一個。小男友終於頂不住了,有一天早上出門打工,從此再沒有回來,只留下了一張小紙條,讓夏瓊把孩子送人,自己回老家去繼續讀書,不用再等他了,云云。夏瓊忍痛送走了老大,留下還在吃奶的老二,也就是夏以南。
就是這麼一箇中專都沒讀完,還帶著私生子的女人,後來不知怎麼竟然從合同工人變成正式工人,再到副科長,科長,副廠長,廠長,到45歲時,又透過競選,一躍成了市勞動局的副局長。
當然,到現在,她的文憑也早已不是中專肄業,而是黨校的研究生學歷。
也許正因為自己沒有很正規,很過硬的文憑,夏瓊特別兒子考研考博。夏以南考上博士,最高興的不是夏以南,而是他媽。
曾有廣告公司的下屬問夏以南:“夏總,你明明做廣告的,要深造也該讀MBA,怎麼讀哲學呢?”
夏以南只有三個字:“我喜歡。”
夏瓊則不管他什麼專業,只要是名校的正規文憑就行。黨校的研究生們,最瞧不起的就是黨校的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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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據說愛情是春天的藥】………
此時的林妙,已經和同學兼閨蜜魯西西坐在自己的臥室裡吹空調吃零食了。魯西西真的姓魯,也真的叫西西,這名字是她母親取的,她母親是鄭淵潔迷。
於是魯西西經常掛在嘴邊的真名天子叫“皮皮魯”,只是她等了27年,皮皮魯還沒出現。林妙曾不止一次地提醒她:“西西,皮皮魯是魯西西的親哥哥啦,你跟你親哥哥那啥,不是**嗎?”
“哥哥好啊,我就喜歡大哥哥型的。”魯西西總是如是說。
這次,當魯西西又唸叨著皮皮魯時,林妙把袋子裡的最後一點薯片全倒進嘴裡,含含糊糊地嘟囔著:“別說我沒提醒你,你都27了,還盡惦記著要找會疼妹妹的大哥哥,那他至少得35歲以上才行,都是老頭子了。”
魯西西不以為然地答:“老就老,反正再過三年,我也成老姑娘了,咱們和尚不嫌癩痢,大家都一樣的禿瓢。”
林妙噗哧一笑:“還用三年啊,你現在就是老姑娘了,還好不是老**,不然就虧大了。”
魯西西氣壞了,鼓著眼睛說:“如果我老的話,你也不年輕了,小姐,別忘了你只比我小兩歲。”
“是,可我又不找大哥哥型的,人家比較喜歡老牛吃嫩草,嘿嘿。”
魯西西不客氣地給了她一個大白眼:“嫩草是你想吃就吃得到的?那是給富婆準備的,你一窮博士,有名的第三類人,還想打嫩草的主意?依我說,你不如就近找找,看能不能啃到一兩根窩邊草。”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湊過來曖昧地說:“今天送我們奶昔的那位同學就不錯,挺帥的哦,雖然不至於驚天動地,但博士長成這樣,也算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了。”
“他帥嗎?我怎麼不覺得啊。”林妙臉上的困惑絕對是真誠的。
魯西西嘆道:“為什麼你的眼光總是異於常人呢?”
林妙斜了她一眼:“你才異於常人呢,上次我們一起去參加黨校的培訓班,那個男的明明很一般,你把他說成曠古即今最迷人的超級大帥哥,口水嘩啦啦的,看到他眼睛都不會眨了。”
不提還好,一提到他,魯西西的口水又開始嘩啦啦的了,吸著鼻子說:“可我就是動心嘛,每次一看到他就激動得不行。你呢,袖手旁觀,讓你幫忙牽牽線,套套近乎,你就是不動彈。”
林妙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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