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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趣，老人家我也沒兩年可活的人，老人家我肚量大、氣度好，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你一馬好了”這是什麼性格啊？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周牧習以為常，“嘿嘿，師傅你老人家境界就是高，心氣好、肚量大，人能長壽啊。師傅你怎麼來z市了？”

“我能不來嗎？老人家我昨夜夜觀星相，掐指一算，知道今天有寶貝拿，所以就趕緊過來找你拿寶貝了，少廢話，屍丹呢？拿來！”老人一臉的高深莫測，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常人看到這副派頭還真會以為這老傢伙是什麼神仙高人呢！可惜在他面前的是周牧，跟了他十幾年的徒弟，這老騙子是什麼德行周牧自己清楚的很。不過周牧心裡還是微微的有些感動，這老傢伙嘴上死硬，不就是算到自己有難來照看自己麼，死要面子！

周牧雖然心裡感動，但是可不代表到手了的寶貝他就會拱手讓人，“師傅啊，咱做人不能這樣啊，昨晚我被殭屍像死狗一樣追著打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出手幫下忙。現在有好處啦，你就跑過來和徒弟搶了，做人要厚道啊！”

老人很是不屑的看了周牧一眼，“昨晚那是小意思，你少來教訓我，我是師傅還是你是師傅？做人要厚道？昨晚不知道是誰出手救了你，不知道是誰出手把那殭屍打的血肉分離的，那殭屍可以說就是她殺的了。而你呢，不但把人家屍丹給搶走，還打著殺人奪寶的念頭，吶，別否認啊，你肚子裡有幾根蛔蟲我心裡清楚的很。”

周牧也不否認，否認也沒用，自己跟著這老頭十幾年了，自己身上的一身壞習慣大部分都是跟他學來的。“先秦靈寶啊，在那個小丫頭片子手裡，連煉氣化神的境界都沒到就敢拿著重寶滿世界亂逛，這不是存心誘惑我嗎？是你，你不動心嗎？”周牧一點也不以為恥，反而義正言辭的和老人辯駁道。

“要是在二十年前，是我我也動心。不過你可別亂動手啊，要動手也給我手腳乾淨利落點。那小丫頭可是鳳凰門的人，你要是招惹到她們，老頭子我可擺不平她們，到時候你就準備好被滿世界追殺吧！嗯？你小子少給我打岔，把屍丹拿來！”老人被周牧插科打諢，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了。

“不給”

“找抽”

……。

薑還是老的辣，周牧和老人比，還是嫩了點，屍丹還是在老人的暴力威脅下，被老人拿走了。老人手裡把玩著屍丹問周牧，“你說天道是什麼？”周牧的師傅重新把話題又給引了回來。

周牧一臉的鬱悶，“天道就是渾蛋…。”

老人給了周牧一巴掌，“小子你說話給我注意點，舉頭三尺有神明啊，雖然天道確實很渾蛋，我們心裡想想也就好了，不要說出來。老頭子我是快死的人了，沒那麼多顧及，你小子也想死？”

“知道了！那師傅天道是什麼呢？”周牧鬱悶，和這老頭子在一起，自己就從來沒佔過上風。

老人很滿意自己對周牧的權威，點點頭說：“所謂順天者生，逆天者亡，你可以這樣理解，天道就是一頭毛驢，你得順著它的毛來摸它，你要是逆向摸它的毛的話，它就會拿腳踹你。”

周牧暴汗，這比喻的，雖然現在是晴天，也要小心被雷劈。不過周牧聽著也覺得很有道理。

“所謂的功德可以抵消天譴，並不是你理解的那樣，做一件善事，然後就可以做一些稍微出格的事了。所謂功德其實只是一個概念而已，你要是能順天施術，就算是謀取一些利益，也沒什麼關係，這就像是在打法律的擦邊球一樣。當然凡事要講個度，過了那個度你就算是順天，也是會被天道給穿小鞋的。”老人對周牧很是看重，用自己一生總結出的經驗來教導著周牧。

周牧像小學生一樣乖乖的坐在地上聽著師傅傳授經驗。老人的話就像是及時雨一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