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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能不能輕點?”楊柳壓著怒火說道。
“誰叫你站得不是地方?”文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說道:“不吃這道菜會死啊?”
說得好像就她一個人要吃似的。楊柳的手裡的菜往籃子裡一扔,身子一轉就要回前院。道理都不想跟她講了,講道理也得是對方是人,而不是瘋狗。
巧巧抬頭看了看楊柳,又看了眼文氏。
文氏一下子就找到了瀉火的由頭,伸手就要去掐巧巧的眼皮子,“你還敢瞪我?”
“住手!”楊柳幾步奔往文氏那裡,還有沒有理智啊,欺負自己孩子算什麼。
“娘,不要。”大山連手上的草都來不及扔,就伸出手要替巧巧擋。卻沒有掌控好力道,讓鐵柱摔了個屁股墩,後院的地上有許多石子,頓時疼得他哇哇叫。
“怎麼了,怎麼了,不哭哦。”文氏立即收回手,在衣服上摸了兩把,把鐵柱抱起來哄。
都是她的子女,一個疼成寶,一個棄如草,這得給孩子留下多大的心理創傷啊。楊柳拉著巧巧站起來,替她輕輕揉了揉手背,小聲問她疼不疼。巧巧的手很乾瘦,一點也不像孩子的手。
“謝謝五嬸。”巧巧咧了咧嘴角,幅度不大,但看得出是真心的在笑。
文氏不經意看到巧巧的笑,頓時覺得糟心,跟她這個親孃面前板著臉,像死了人一樣。在楊柳面前又笑得跟朵花似的,不知道她倆不合嗎?文氏一怒,走過去就是一腳,“跟勾欄院裡賣笑的一樣。別人說兩句話就不知道自個兒姓什麼啦?”
不知道是因為角度問題還是文氏故意,這一腳大半的力氣都奔了楊柳去,只是掃到巧巧。楊柳小腿上驟然一痛,皺著眉還沒來得及喊痛。聽到文氏的話立即炸毛了,捂著巧巧的兩隻耳朵,衝文氏喊道:“三嫂你說的什麼話,巧巧是你女兒,這混賬話你都說得出口。你跟我有怨,衝著我來就好,遷怒孩子做什麼?”
聽到是爭吵聲過來的餘氏和秀秀連忙勸一人少說兩句。
文氏都不理會兩人,放下鐵柱,火力對楊柳全開:“老孃就是樂意這麼說,怎麼著?巧巧是我女兒。我怎麼對她是我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插嘴什麼?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別以為自個兒是菩薩,對誰都顯擺你的慈悲心腸,老孃不信。”
楊柳氣得渾身發抖。她甚至都覺得自己是好好日子的不過,跑到這裡狗拿耗子惹人嫌了,又不是打的我的孩子不是。
氣氛僵了片刻。
“你再動我下試試?”巧巧卻站到楊柳面前,冷冷的開口:“你看我敢不敢還手?”
這句話像往熱油鍋裡澆了一瓢涼水,這下可不得了了。
“真是好膽,還敢威脅起我來了。”文氏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自己養的崽反倒咬起主人了。她撩起袖子,“你給我死過來,看我今兒個收不收拾得了你。”
“別去。”楊柳攔著,盛怒下的人下手都沒有分寸的。既然卯上了,就乾脆卯到底。
“我教訓我女兒還輪不著你來管,少在這裡給我裝大瓣蒜。滾一邊去。”
“越勸你還越來勁了是吧。”餘氏拉起巧巧,“走,跟二伯孃去前院。跟個瘋狗似的逮誰咬誰,睜眼看清楚,這是你女兒。可不是仇人。”
“也不要你多管閒事。”文氏逮住一個空隙抓住了巧巧的一隻胳膊,再使勁往她面前一拽,“你跟楊柳這個小賤蹄子是一夥兒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秀秀拉著大山和鐵柱的手,眼看情況失控,硬拉著兩兄弟到了前邊院子。
“去找你爹還有五叔回來。”秀秀對大山說道。
家裡安靜了幾天,秀秀還以為已經風平浪靜了呢,看這個情況怕是愈演愈烈了。她又不知道文氏受了什麼刺激,變得完全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