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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說不定人家後臺硬呢,能被大老闆親自派下來,或許還有兩三分本事,那人不敢怠慢。連忙走出櫃檯做了介紹,“李大管事好,小的叫張福喜,管理店裡所有人的雜事。廖管事得知李管事將來的訊息,這幾天一直等在碼頭附近,迎接李管事呢。”
“大概錯過了,沒有碰到。麻煩張大哥派個人去跟廖管事說一聲。”李壯又問道:“不知我們的住處可有安排好?”
“早就備著了。”張福喜忙道:“大管事看看是先休息還是先吃飯?”
李壯看了虎頭一眼,見後者沒有搖頭,就笑道:“把飯菜端到我房裡來吧,我們吃過飯就休息。這是我兄弟。虎頭。”
“張大哥好。”虎頭連忙拱手,“小弟李虎頭,初來貴地,還請張大哥多指點。”
“虎頭兄弟太客氣了。”張福喜忙還禮,“既然虎頭兄弟這麼說。我就託大,喚你一聲小弟。”
這不知輕重的臭小子,他的小兒子都有他這麼大了,還叫他大哥,張福喜有些憤憤的想著。
“應當的,應當的。”
寒暄過去,張福喜才領著兩人到樓上安頓。
因為上面事先打過招呼。張福喜知道兩人是兄弟,就把兩人的住所安排在一起,
“時間倉促,我這個大老粗也不懂什麼好看雅緻,大管事看看這房間佈置得還滿意?若是有哪裡不滿的,我這就叫人去改。”
李壯就看出來了。張福喜還真就是雜事的大管家,官顧家船業的糧草啊。李壯伸手一摸,覺得座椅還乾淨,就點頭:“我很滿意,辛苦張大哥了。”
見李壯不是真的客氣。張福喜才安定,“大管事稍作歇息,小的這就去讓人把飯菜端上來。”
張福喜一邊命人打水,準備飯菜,一邊又叫人去把廖管事喊回來。
虎頭在鬆軟的床上坐了幾下,才道:“還是炕睡著舒服。”
李壯倒沒有多大感覺,能睡就行,他不講究。只略略看過一眼格局,李壯就換了身衣裳。
或許是做過乞丐的原因,李壯對屋子的擺設並不在意,對於渝河村來說,他只是個過客,渝河村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個臨時落腳點。虎頭更是個不注重的人,廣廈千頃,睡不過三尺。
兩人用過飯,就歇下了。
“福喜啊,你看新來的大管事為人如何?”廖泗安,也就是所謂的廖管事說道。
“一面而已,看不出深淺。”張福喜答道。雖然他很不滿廖泗安叫他福喜,跟叫晚輩似的,但他也不想攪入兩個管事互相扳手腕之內,他這把年紀坐到這個位置,也沒有當初的雄心壯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穩妥為上。
聽派出去的人回來說,廖泗安根本就沒有道碼頭上去接新來的大管事,不過是陽奉陰違,在酒館裡坐了一上午。就是現在,他都聞得到對方滿身的酒氣。張福喜知道,這是無聲的開戰了。
廖泗安四十出頭,李壯又是三十不到,一個經驗豐富,一個年富力強,看上去半斤八兩,實際的戰鬥力,張福喜就不敢保證了。
“想不到福喜幾十年的識人經驗,也有看不透的時候。”廖泗安眼角的餘光輕輕掃過張福喜,就帶著些激將的意味說道。要不是張福喜在當地有些能耐,平時與他又沒有什麼衝突,張福喜早不知道被他弄下臺多久了。廖泗安也不想動張福喜,一來他看不上那點小小的權利,二來他也不願為丁點小事就去得罪大老闆的親戚,據說張福喜跟大老闆是遠親,不然他有什麼資格接待大管事任職?
張福喜也心知肚明,低調點做人也沒什麼不好的,起碼不會被上面刮來的歪風殃及到。廖泗安為大管事的這個位置努力了這麼久,弄走了錢管事,眼瞅著就要出頭了,居然又被一個小年輕摘了桃子,心裡能不恨嗎?看吧,表面上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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