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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知道東方白對楊柳的關注並不是因為喜歡,確切的說是一種,怎麼說呢,一種不是愛情的親人關係,只是身在 局中的某人還沒看出來。
東方白扯了扯嘴角,自然也明白了荊浩的意思。一拳砸在荊浩的胸口,東方白笑道:“那就再拜託某人再買一匹好馬了。”
關鍵時刻還是兄弟靠得住。
荊浩翻了個白眼,偏頭酷酷道:“我又不是你爹。”
☆、第一零二章 回家前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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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家裡沒有牛圈,李聰就把牛拴在院子裡的那顆棗樹下。把牛牽回來不過就是防止被不安好意的人順走,自然沒人尋思給牛搭個棚子。再說了這次借的牛是水牛,也不怕淋雨。
全都回到家裡,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不知道是李家人都覺得自己身體強悍還是沒有淋雨後喝薑湯的關係,反正楊柳回來後自己刷鍋熬了薑湯給眾人喝了才開始架火做飯的。
薑湯煮好後,楊柳記著鐵柱的事兒,先給何氏端了一碗順便說一聲。讓何氏拿個主意,免得人家還以為出事之後他們家一聲不吭,不會做人。
“娘,我給你說點事。”楊柳去敲何氏的門。
“進來吧。”何氏剛換好衣服,便開啟了門。
楊柳將手裡的碗遞給何氏,才道:“那個,就是三哥出事之前的事情。”真正到開口的時候楊柳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事本該文氏說比較好,從楊柳口裡說出來總有種告狀的感覺。
“什麼事?”何氏的語氣不太好,將碗重重的往屋裡老舊脫漆的梳妝檯一跺。她現在還沒找文氏和楊柳兩人算賬了呢。李強出事當天這麼多人去找她們都沒找到,要是李強真兩腿一蹬就走了,最後一面都見不著,她看文氏和楊柳兩人拿什麼面目來見她。
楊柳也大概知道何氏在生氣,換作是自己,兒子生死攸關的時候兒媳怎麼也找不到,不生氣才怪呢。秋後算賬,該來的還是會來,楊柳從不對何氏抱有僥倖。看著正在氣頭上的何氏。楊柳想了想,還是打算以曲線救國的方式說明自己的來意:“那天,鐵柱和二蛋在一起玩,後來麥杆燃起來了。”
編,繼續編。何氏盯著楊柳,想聽她怎麼為她自己辯護。
“二蛋燙傷了背,然後,鐵柱手裡有火摺子。”
前後一串聯,何氏就明白楊柳想說什麼,頓時臉一黑:“你是說是鐵柱用火摺子點燃了麥杆把二蛋燙傷了?”這還是一家人嗎?胳膊肘盡往外拐,做嬸子的還誣賴親侄子。再說小孩子懂點什麼,就算無意中做錯了事受了委屈還不得依賴大人,聽這話就知道楊柳當時肯定就沒偏著鐵柱說話。
聽這語氣,楊柳感覺就要糟。明明礙不著她什麼事這麼就偏偏引火上身了呢?
“不知道。當時只顧著二蛋的傷。沒有往深裡想。”楊柳老老實實答道。最關鍵的那段,她剛好出去送李大勇了。貌似雙方都認定是鐵柱傷的人,畢竟火摺子是在鐵柱手裡。不過想到這裡楊柳又溜號了,電視劇裡面的老橋段不都是案發現場總有無辜的人撿起作案工具然後被冤枉成兇手的。或者,鐵柱也是?
“也不想想鐵柱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有火摺子,還有我記得那天是你在家,家裡火摺子丟沒丟你最清楚才對。”何氏說這話的時候頗有偵探的架勢,話不多,楊柳卻把話裡的指責聽得清清楚楚。還真是說話不用負責任就什麼都敢說啊,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了個失職之罪了是吧。
“我房裡和灶房的火摺子都在。”楊柳也同樣簡單卻不客氣的反擊。李家每房都只有自家和灶房的鑰匙,只有大家長何氏才有家裡每間屋子的鑰匙。的確,火摺子丟沒丟一看就清楚。
何氏有些發愣。她的確沒想到這茬,難道真是鐵柱偷拿了他家的火摺子出去?何氏的唇抿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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