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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俱焚。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傷害他們，也不想傷害你。”蘇小沫睜開雙眼，看向褚鉉，眼裡充滿了複雜。

“蘇小沫，你愛我嗎？”褚鉉注視著她，極其認真的問道。

“愛。”蘇小沫毫不猶豫地問道。

“那你愛大哥嗎？”褚鉉緊接著問道。

“不知道。”蘇小沫微微低眉，搖著頭。

“你是不知道，還是刻意假裝不知道？”褚鉉緊盯著蘇小沫的神情，逼迫著她。

“也許吧。”蘇小沫抬眸，看向褚鉉，“褚鉉，我從來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可是，面對你們五個，我卻總是猶豫不決，就好比明知道我們的結局是什麼，我逼迫著自己管住自己，可是，卻還是出現了這樣的局面。”

“那你知道我們從來都是自私的，對於感情一樣是，我愛你，他也愛你，甚至現在連褚恆也……”褚鉉欲言又止地看著蘇小沫，“我們都不會一起分享同一個女人，如果讓你在我們中間選擇一個，你會選擇誰？”

“你知道的，我沒辦法選擇。”蘇小沫抬眸看向褚鉉，這是她第一次去正視這個問題，是繼續無所顧忌呢？還是要懂得不讓他們受到傷害？

“如果必須選擇一個呢？”褚鉉還是不放棄的問道，這是縈繞在他心裡許久的問題，也是他不願意面對的問題，可是，現實來的往往猝不及防，他沒有想到，第一個愛上蘇小沫的人竟然是大哥褚野，這樣的結果，讓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與痛苦。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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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他們的猜測

“那我一個都不會選。”蘇小沫似是早已經做了決定一樣，看著褚鉉，一字一句的說道。

“蘇小沫，你果然夠心狠。”褚鉉看向蘇小沫，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如果我這樣一直逼你，你會不會離開我？”

“會的。”蘇小沫毫不猶豫地點頭。

“好，我知道了。”褚鉉似乎已經想到了蘇小沫會給他這樣的答覆，可是，他還是存著一絲的希望問他，有時候，先愛上的就是付出最多的那一個，也是最卑微的那一個，褚鉉是，褚野也是，褚恆也是，可是，他們卻並沒有十分的瞭解蘇小沫，她是一個一旦認定了就絕對不會放棄的人，對於褚鉉，她不會放棄，因為，她是真心的喜歡他，可是，如果他逼她非要做一個決定，那麼，她逼於無奈之下，只能做出著這樣的決定，因為，很多時候，人的思維是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就如同現在的蘇小沫，她明明已經很清楚自己心裡的想法，可還是儘量的不去碰觸，只是想著能夠帶給他們最少的傷害，如果最終要有一個人承受的話，那麼就讓她來承受。

而褚鉉卻不這樣認為，他心裡很清楚蘇小沫隱瞞了他很多的事情，可是，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之下的真心毫無保留的交了出去，只是想著能得到那份他渴望已久的溫暖，可是，他心裡也很明白，蘇小沫這樣的女人，總是會做出一些讓他無法理解的事情，比如說，明明知道自己同時喜歡著他們，可是，還是狠心地將他們拒之門外，他不想自己來之不易得來的在她心裡的一席之地就這樣消失了，那樣，他會恨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逼迫她，而讓她疏遠自己。

“乖，陪我睡覺。”蘇小沫伸手拉著褚鉉的手說道。

“好。”褚鉉欣然答應，恢復了昔日邪魅的模樣，接著上床，將蘇小沫攬入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睡吧。”

“嗯。”蘇小沫點頭，接著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