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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剛剛到底想到什麼?”虎將低柔地問,一手圈著她的腰身,一手拂過她發燙的臉側,將幾縷黑緞般的細絲撥向耳後。
“我打算改良我的繡花鞋。”她立刻說出自己的妙計。
“改良繡花鞋?”他感興趣的挑了挑眉。“說來聽聽。”
“方才雖然我很用力的踩,可是效果有限,我的腳底也挺痛的,所以我想,如果在鞋底腳跟的地方加入一塊硬物,效果應該會更好,你覺得呢?”
他笑了,一直知道她是聰慧的。
“我覺得你很厲害,不過要改良之前,先學會下一招,也許你可以再加強其他部分。”他放開她。“除了腳背之外,陘骨也是弱點之一,當你和歹徒面對面的時候,你就可以踢他的陘骨,比起踩腳背,應該會更痛上幾倍吧!”
“踢陘骨?”她狐疑的低頭,抬腳對著他的陘骨比劃了一下,沒有真的踢下去。“是這裡嗎?”
“對,別真的踢,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不肖之徒。”他打趣的說。
朱寶兒聞言,訝異的瞠大眼,喉頭突地發熱。這是第一次他如此明確的承認了這個身分,怎能不叫她激動不已?!
“嘿!怎麼了?”瞧見她突然紅了的眼眶,他立即問。
她只是搖頭,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生怕一開口便是嗚咽。
虎將望著她,突然輕輕一嘆,將她攬進懷裡。
“傻瓜……”他心疼不已,猜到她為何紅了眼,怕是隻因為他的一句話,短短的六個字——我是你的夫君。
朱寶兒埋頭在他胸膛,雖然紅了眼,卻溫柔的笑開。
良久,稍稍平息了激動的情緒,她才緩緩說:“夫君,我決定在繡鞋前端也做些改變。”
“很好,接下來最後一招,我告訴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在哪裡,以及要怎麼攻擊,不過教你之前,你得發誓,絕對不會把這一招用在我身上……”
祈神祭,是這地方的風俗,每年春耕、夏至、秋收時分便會舉辦,祭神祈福,祈求風調雨順,作物豐收。
今夜,玉龍寨在廣場中央燃起火堆,所有人圍坐在火堆四周,十數名壯丁則在火堆旁跳著氣勢雄壯磅礴的祈神舞,鼓聲鼕鼕,直直敲入心頭,振奮人心。
朱寶兒坐在虎將的右側,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她有些震撼,有些興奮,要不是坐在她右邊的人不是郭雅君,如果她沒有發現周遭的寨民們對她投來略帶傲意的眼光,她應該會更自在,更興奮一些。
他們的表情好像在告訴她,她有多不識相,硬是插入夫君和郭雅君中間似的,讓她如坐針氈,沒了心思觀看錶演。
只是正當她感到無奈時,置於膝上的左手突然被溫熱的大掌握住,她訝異的偏頭望向左側的人,只見他一臉專注的望著場中正在表演的祈神舞。
微微一笑,這會她不再在意那些眼光,反手與他十指相扣,那股溫熱從他的掌心傳至她的,竄入她的手臂,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後攻進她的心,加快了血流的速度,一時間,怦怦的心跳聲在她的耳際響個不停。
於是她粉臉紅了,心神醉了,直到右手突然傳來一陣熱燙的痛——
“啊!”她瞬間痛呼,驚回了神智,這才發現右手背及腿上被潑了一杯熱燙的茶水。
虎將聞聲立即回眸望去,倏地眼神一厲,怒瞪向郭雅君,接著便飛快的將身旁人兒抱起,奔至廣場邊從湖裡引來的水道旁,將她的手泡進冰涼的水中。
那端傳來郭雅君驚恐啜泣的聲音,緊接著的是眾人的安慰,還有……朱寶兒有些無奈的笑。竟然是責怪她這個受害者,不該這麼誇張喊痛的抱怨。
“夫君,我沒事。”他周身冷冽的怒氣確實有些嚇人,也難怪那柔弱可憐的郭雅君會被他一瞪就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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