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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究?又或者,與淑妃有關?淑妃要整治自己?可是,原因呢?
想到這,她不禁問了一下林公公,由於走得太快,嗓音略顯促喘,“林公公,請問,皇上有沒有說因何找我?”
林公公也嘎然止步,先是若有所思地注視了她一下,而後應道,“皇上沒提及,只是叫咱家來把姑娘帶過去。”
冷君柔聽罷,稍作放心,然而,林公公接著又加了一句,“皇上似乎生了很大的氣,奴才問他,他也不說,所以……姑娘你要有心理準備。”
生很大的氣?冷君柔好不容易舒展開的柳月眉,不覺又即刻緊繃了起來,清冷的眸子透出幾許驚慌。不過,她還是極力自個安慰著,心想那皇帝本就陰晴不定,自己每次見到他,他似乎都不給好臉色看,故今晚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
可惜,當她抵達古煊的寢宮,看到那滿地狼藉,看到古煊手臂上的紗布被鮮血染紅的情況時,再也安定不下來。
內心充滿困惑和惶恐,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面前,低頭給他行禮。
林公公則蹲下,收拾被掃落於地的東西,還偷偷用眼角餘光瞄往這邊。
得不到古煊的任何反應,冷君柔更是焦急,她發覺,手心都沁出汗來了。用遲疑的語氣,她接著道,“皇上叫奴婢過來,不知所謂何事,請皇上指示!”
“林公公,去把紗布和藥液拿來!”古煊總算做聲,說話的物件是林公公。
林公公先是一怔,停下手中的活兒,對古煊應一聲是,人已走了出去。不久再回來時,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乾淨的紗布和藥液。
“你,給朕換藥!”古煊再度開口,這次,他是對冷君柔說,冷冽的語氣還透著不悅。
冷君柔身體抖了一抖,從林公公那接過托盤,先是將它放在床前的矮桌上,隨即伸手靠近古煊的手臂,準備替他解下被鮮血染髒了的舊紗布。
不料,古煊又是一聲命令,“不準站著,給朕跪下!”
冷君柔單薄的身軀,不由得又是一個顫動,她咬著唇瓣,猶豫片刻後,緩緩跪下。
他坐在床上,加上身體高大,冷君柔這一跪著,立即呈現出了差距。她只好把頭高高地仰起,就連上半身也最大跨度地伸展,可惜,她的手還剛好觸碰到他的手臂。
手很累,眼睛也累,但她一聲不吭,繼續謹慎仔細地弄,好幾次由於身體失去平衡而整個人往古煊身上栽。
可惜,他並沒有出手相助,依然穩如泰山地端坐著,俊顏一派深沉,看不出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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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碰他,也不想去碰他,因此只能靠自己的身體和力量來支撐,花了好大勁力,總算重新跪直身子。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只覺得很久很久,總算給他包紮完畢。
她還以為可以解脫了,奈何,他沒開口叫她起身。
林公公也剛好把地面收拾乾淨,他還偷偷留意到冷君柔這邊的情況,於心不忍,幫口了,“皇上,夜很深了,您早點休息吧。冷姑娘……也累了大半天,正需要歇歇。”
好一會,古煊才給出反應,卻是叫林公公退下。
林公公愕然著,下意識地看向冷君柔,意思很明顯。
此舉,立即勾出古煊的不悅,俊臉一沉,嗓音拔高,“聽不到朕的話?是否要朕說第二次?”
“呃,奴才不敢,奴才這就退下!”林公公渾身發抖,再也顧不著冷君柔,自個匆忙快速地溜了出去。
冷君柔維持著直跪的姿勢,膝蓋上的麻痺痠痛令她很是疲憊,只想就這麼跌坐在地,然而她清楚自己不能,這種關鍵時刻,無論如何都得咬緊牙關忍下去。
原本放在地上的修長的腳,已經抬到了床上去,緊接著,古煊發出號令,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