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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考慮的多。”
阮思黎看了一眼拉著彭九鱈老淚縱橫的彭堂主,半天沒說句話。
樓緞摸了摸阮思黎的頭,也陪著他一起什麼都沒有說。
最後,不知道經過了什麼商量,他們一致決定將黃容鹿與彭九鱈的婚期排在樓緞和阮思黎的婚期之前。
“是這樣的,”黃容鹿嚴肅地說道,“既然司徒無後三日之後將要來襲,那麼想必是看準了三日後教主與聖子的婚禮大典,不如那日便操辦我與九鱈的婚事。”
彭九鱈想來已經接受了他要和黃容鹿成親的這個事實,他點點頭,“左護法所言極是。”
“你怎麼還叫他左護法呀,”阮思黎抓住的重點永遠都是錯的,“你倆都要成親了,該換一個稱呼啦。”
樓緞在一旁在意的說道:“那你為什麼還叫我教主?”
阮思黎面色一紅:“討厭啦,人傢俬底下可以叫你緞郎的。”
……
彭九鱈木著臉轉過去看著黃容鹿:“鹿郎。”
黃容鹿:“……”
彭堂主又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阮思黎揮手招呼大家都圍著桌子坐了下來,“大家靜靜啊靜靜啊,現在我們來是要開個會的,三天以後司徒無後就要來了!大家想想對策啊,到時候我們應該怎麼辦?”
黃容鹿不屑道:“司徒不值一提,論絕招,刀化雪不及我。”
彭九鱈無情地戳穿他:“可惜你腦子木,司徒無後厲害的是腦子,若他使個心眼,你哪裡又是他的對手?”
於是黃容鹿還沒說話,許久沒見的四大長老又出來掙演出費了。
矮的跟個侏儒似的南風費了好大力氣才從人群之中擠出來,踮起腳站在樓緞面前問道:“教主可與司徒交過手?”
樓緞頷首。
南風又問:“如今的司徒武功如何?”
樓緞皺眉道:“與往日並無大不同,只不過從招式可以看出,自從司徒判出魔教,武功確實是疏於練習了,刀化雪竟然也未見血。”
“咦,怎麼會這樣?不過這不是好事嗎?”南風說,“司徒武功退步了,我們也更有勝算了。”
樓緞搖頭:“非也,司徒無後承自魔教的武功雖然有些荒廢,但是本座發現他竟然還學了另一派武功——這一派武功並非我魔教所授。”
樓緞此言一出,滿座譁然。
“果然是魔教叛徒!”彭堂主憤怒地捏碎一個青花瓷小瓷杯,“司徒後自幼就在魔教,何來的外人教他別門武功,還不是他叛教!”
一時間大廳裡都吵翻了天,於是體型龐大的西風長老走出來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
“教主幼年隨老教主閱盡天下武功招數,”西風問道,“敢問教主可識得司徒練的這一派武功?”
“哇塞。”阮思黎一聽,眼睛都亮了,樓緞好厲害,竟然還有這個技能,點贊啊。
“自然。”感受到阮思黎無比崇拜的目光,樓緞微微一笑,輕輕捏了捏桌子下面阮思黎的手。
阮思黎的臉又可恥地紅了。
“但是本座雖然看出這一門招式,但是心中卻有疑惑,”樓緞皺眉道,“司徒無後只對本座用了一掌,但本座依然看明白了,這一招,是豔花樓的*絕豔掌。”
哈哈哈哈,*絕豔掌!這究竟是誰取的名字啊這麼沒品位,阮思黎在心中放聲大笑,但是大家的表情真的都很嚴肅,所以他沒有笑出聲音來。
這個狗血的名字真的跟他以前看的一本小說裡面的迷藥“銀鈴瘋癲笑笑散”有的一拼啊。
“豔花樓……”彭九鱈沉吟道,“豔花樓只收留天下孤女作為弟子,並且武功從來都是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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