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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我們處女座就是萌噠噠。
黃容鹿命令那幾個長鞭黑衣面具男還在對那人進行非人的摧殘調/教,那人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大叫道:“我都說我都說,放過我吧好疼呀嚶嚶嚶。”
阮思黎大開眼界:這嚶嚶嚶的叫法,你真的不是妹子嗎!
“我叫張三,”那人娘炮兮兮地哭著說,“是司徒公子的貼身侍從。”
這麼隨便的名字!一看就是炮灰命啊。
“司徒無後幾時訓練你的,你會‘刀化雪’也是他言傳身教吧?”彭九鱈捂住口鼻,甕聲甕氣地問道。
張三哭得梨花帶雨淚如雨下:“是啊,我十三歲就跟著司徒公子了,現今已有五年了,這五年裡,我天天跟著司徒公子模仿他的一言一行,晚上就跟著司徒公子學刀法,而且只學這一招‘刀化雪’。”
“原來司徒無後五年前就有了異心……那你臉上的易容又是出自誰的手筆?司徒無後應該不會易容之術吧?”彭九鱈又問。
張三哭喪著臉說:“右護法,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啊,我只見過那人一次,是個女人……但是蒙著臉,也不說話,她一直給我喝一種藥,還捏我臉上的骨頭——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她不是我們魔教的人。”
彭九鱈瞭然:“怪不得你臉上的骨頭跟司徒無後的差不多。”
張三委屈地癟癟嘴,賣了個萌。
可是他的豬頭臉讓他看起來一點都不萌。
樓緞想了會兒,說道:“這易容之術,精妙無比,不是一張人皮,你看臉皮連著本來的肉,而是用藥敷在臉上,再按照被易容之人的面龐在臉上捏出一張麵皮,這張麵皮長到了本來的臉上,所以我們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張假臉。”
彭九鱈也道:“那麼這人的手一定非常巧。”
“但是究竟什麼人手指如此精巧我們竟然都不知道呢?”
魔教之中,一時陷入了重重疑惑之中。
第十章
最後大家經過商討,得出了一致的結論。
——他們要先吃飯。
於是張三又嚶嚶嚶地被黑衣鐵面男殘酷地拖了下去。
魔教的晚飯要比天水神宮的晚飯豐富多了,阮思黎深深覺得,發展經濟很重要,畢竟一個門派的經濟實力是和伙食直接劃上等號的。
阮思黎作為新加入的聖子,地位還是有的,所以被安排在與左右護法在一起吃飯,那四個長老因為要打麻將所以晚飯決定在麻將桌上吃。
原本以為樓緞這種高貴冷豔的一定是一個人吃飯,沒想到他們三個坐下來,阮思黎剛要動筷,彭九鱈便制止了他。
“先別急,教主還沒來呢。”
“啊,”阮思黎不明白,他還以為自己和左右護法差不多,都是僅次於樓緞的,“教主跟咱們一起吃飯麼?”
彭九鱈比他還更不明白:“教主為什麼不跟咱們一起吃飯啊?”
“教主不是高貴冷豔那一咖麼,怎麼會跟咱們一起吃飯呢,而且教主的設定不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都沒心思吃飯的麼?”
阮思黎無辜地瞪著大眼睛,指了指盤子裡的清蒸大閘蟹:“教主喜歡吃蟹?他怎麼吃?和我們一樣用手掰麼?”
他又指了指炸雞腿:“教主喜歡吃雞腿?他怎麼吃?和我們一樣用手拿著吃麼?”
最後他指了指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餐桌上的臭豆腐:“教主喜歡吃臭豆腐?他怎麼吃?加香菜嗎?要雙份辣嗎?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彭九鱈:“……”
黃容鹿:“……”
彭九鱈默默地低下了頭,這個聖子,真的好奇怪啊。
倒是黃容鹿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和教主沒有尊卑之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