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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才能痊癒,照顧孩子真是累。為何平日見她照顧這兩個搗蛋鬼時從容不迫呢?不只是從容,還一派閒適呢!而且,她竟然還抽得出閒暇給他管那些妃嬪?!靖宸婉瓊在他手上總是哭鬧,在她手上卻大都是笑咯咯的。
離開白芍居,耶珈夙開口,“少夫人為何不與鳴熙同住正院?”他不是疑問,而是提醒。
白芍客氣的笑頓時沉下來,“陛下既然有此一問,也莫怪白芍多疑,陛下與祈縈妹妹乃是夫妻,為何祈縈妹妹會拋下陛下這人中龍鳳的夫君跑回南闋?”
耶珈夙聽出她是在反擊,也看得出這亦是位心高氣傲的主兒。
在司徒府中居住了幾日,他也聽了不少傳言,她嫁給鳴熙之初,先是死粘著鳴熙,有了孩子之後又自以為母憑子貴,從此高枕無憂,便疏離鳴熙,等待他忘記祈縈自願來找她。
卻不巧,這個時候祈縈又回來了,鳴熙作為司徒府的少主,又在江湖上威望極高,每日不是處理家裡的大小事務,就是出去應酬,似乎全然忘了有她這個人存在,因而她言辭間也透出對祈縈有些許憎恨。
話說回來,若是白芍能抓牢鳴熙,他也就不必擔心祈縈醒來之後與司徒鳴熙死灰復燃。
“少夫人誤會了,祈縈是為給司徒皇后復仇回來的,不是為了鳴熙,鳴熙與她已經恩斷義絕,朕相信,祈縈已經開始愛上朕。”
白芍俯首,客客氣氣地表明自己並非多疑,“……陛下未免太自信了些。祈縈妹妹與鳴熙相處了十六年之久,她還是襁褓嬰兒時,鳴熙與清嫣姐姐便抱著她到處去玩。我在四年前藉著父親與公婆的交情來司徒府,自打入府開始,我就見祈縈和鳴熙幾乎天天粘在一處,兩人形若一體。鳴熙把祈縈捧在手心上,她稍有不高興,他就費盡心思的哄著她,她吃夠了府中的菜,他就去皇宮御膳房給她偷好吃的,她吃夠了御膳,他就親自去參加武林大會的比武,不要萬兩黃金,只要了第一廚師布一刀來給祈縈做好吃的,雖然祈縈不懂*,鳴熙卻從不吝嗇對她的愛戀,他們這種感情,恐怕祈縈到死也放不下。”
這些不為耶珈夙熟知的過往的確將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但是,他和祈縈之間的事實卻不容抹殺。
“祈縈畢竟不是司徒鳴熙的女人,他再愛她,再疼她,再寵她,那也都是過去了。祈縈是朕的女人,她的身心都是朕的,此生,此世,至死,至來世都將屬於朕。”
白芍怔怔地目送抱著孩子遠去的耶珈夙,“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堂堂一國之君,也不過是可憐的痴情人,既然你樂得守住祈縈,也便成全了我。”
於是,她踱著步子去了司徒鳴熙的書房門前。
尚未敲門,裡面的司徒鳴熙便聽出了她的腳步聲。“我在忙,不方便見你,你回去吧。”就這樣隔著門板,一句冰冷的逐客令將她拒之門外。
“鳴熙,我……”
“那樣堵在門外不好看,一會兒還有客人來。”他在門內命令,“祈昊表兄的飲食起居得小心伺候,你若閒著沒事,便去盯著膳房吧。”
白芍不甘,她沒有應聲,伸手推了推門,卻沒有推動,裡面並非反鎖,而是被他的真氣阻住了。
“鳴熙,祈縈已經是玖瀾皇后,你也見到了耶珈夙如何待她,你也該把她放下了。我是你的妻,你為何如此待我?是,我當初在酒中動手腳是我不對,可是我們不圓房,周遭的人都指指戳戳,你讓我如何自處?兒子想見爹爹,你就不能去白芍居看一眼嗎?”
“哼哼,那個孽種果真是我的嗎?滾——”
白芍臉色蒼白地後退了一步,忙又強打起精神,“鳴熙……”
“你若不馬上滾,休怪我無情。”
“你……你不要太勞累,我告退。”白芍說完,倉惶無措地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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