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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爛藉口!她不看他,也不想與他坐在一處,起身走到視窗把那盆牡丹凋謝的花瓣撿到花盆裡。“耶珈夙,你沒有必要這樣假惺惺的,你若不來鳳安宮,我心情還好些。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會安分的待著,你還是去你的怡寧宮吧。”
他心裡一陣刺痛,上前從身後將她環入懷中,“祈縈,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只感覺好髒!”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就是不喜歡他與蕭悅心親暱之後再來碰她。尤其,青蘿和綠芝這幾日告訴他,他幾乎每天都要和不同的女人摟摟抱抱,簡直噁心!
而且,她現在也越來越後悔和他在密牢中**做那種事,她恨不能自己死回去重新活過。更可惡得是,他竟然糊弄她說那種事只准和他做,還說什麼會遭天譴?!哼哼,如果真的有天譴,都不知道他被雷劈死多少回了。更更可惡的是,他讓她誤以為“吃”*是什麼好玩的事,她和耶珈綾延和鳴熙都“吃”過了。而青蘿今早上才告知她,這種事只能和喜歡的人做。
她真的快要被氣死了嘔死了!強力掙扎著甩開他的拖拽擁抱,見他又逼近,便猝然從頭上拔下發簪。那銀亮尖銳的利器還沒找準方向,她已被他扼住手腕……
………【第069章 錯情與刺殺】………
祈縈早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並不意外他的神速,意外的是他沒有反擊,眼尾上揚的琥珀色鷹眸泛起紅氳,有晶瑩的水在眼珠裡晃動,卻隱忍著並沒有滾下來,水霧下掩蓋的是深不見底的痛苦,失望,傷心,懊惱。
見她瞪大眼睛看著自己,他忙甩開她的手背轉過去,仰首深呼吸。
祈縈整個身軀都因他這複雜的反應僵住,她愣愣看著他偉岸寬厚卻籠罩孤寂的脊背,滿心地排斥與怒氣頓時煙消雲散。
“耶……耶珈夙,你怎麼了?”她承認現在是刺殺他的最佳時機,髮簪瞄準他的後心,手卻仍是像被扼住了似地,怎麼都刺不下去。她再次用了用力,卻還是刺不下去……見鬼了!為什麼只是一招即可的事情,竟也做不好?她不禁暗責自己沒用,手也一直顫抖。
他就這樣背對著她,驀然開口,“怎麼還不動手?機會難得,錯失了,就再也沒有了。”
她想到母后的死,想到父皇的絕然,想到皇兄的冷漠,想到鳴熙娶了別人,腦子裡頓時紛亂成一團。她不容自己再做孬種,咬住牙根,手下用力,髮簪終於刺過去。
他卻突然轉了身——也正是因為這轉身,髮簪沒有刺在他的後心,而是刺在了他的手臂上。
“藍祈縈,殺不了我,你就不是南闋的九公主了!”他眼睛沒有眨,視線緊鎖住她,眼底水光也沒有了,唇角泛起幽冷的笑,“你不該猶豫,你又失敗了!”
“……”祈縈踉蹌著往後退了一步,鳳冠上垂綴的珍珠也隨之惶惶搖曳。
“我追查過,南闋皇宮裡害死你母后的可疑之人眾多,最最可疑的是兩個人。第一個是你父皇現在最寵愛的華妃,她生的二皇子藍正碩並不比你皇兄藍祈昊遜色,殺了你的母后,華妃不但有機會成為皇后,還有機會輔助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第二個嫌疑人就是你的皇兄祈昊。南闋皇族有規矩,以防外戚勢力過大,皇子繼承儲君之位,生母必須被處死。而你的父皇深愛你母后,一直為此猶豫不決所以,難保祈昊不會因為急於坐上儲君之位而殺母奪權。”
祈縈的腦海一片空白,眼睛只盯著他流血的手臂,耳朵木然被迫接受他的話。
她是被青蘿叫醒過來,耶珈夙已經不知去向。她恍惚看著青蘿滿是擔心的清秀面容,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娘娘,大元帥還在配殿……”
“哦。”她注意到金黃的刺繡地毯上有幾滴豔紅,似新綻開的蓓蕾,*奪目,是血——耶珈夙的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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