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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誤了這名字。”他又一指兒女說道:“他們是老朽的兒子姜小虎,女兒姜芸芸。”烏度涵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
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烏度涵和女子、以及女子的爹、哥,走到了他的村子—溫水村,安排好他們後,他回到自己的家了。母親見他賣的順利,心裡很高興,他跟母親說了一下救人的事情,母親自然贊同他的做法,只是眉宇間有了一絲擔心。
夜裡,烏度涵想起了教他功夫的老頭,多虧他教了我一身本事啊。這個醜怪老頭,說來話就長了,他是十幾年前的偶然拾得品。當時烏度涵只有八歲左右,常和父親一起到村子鄰近的一座山上打柴,他總會在山上跑著玩,有一次無意間就見到了這老頭。
老頭當時還比較年輕,應稱為醜叔叔吧。他臉上有好幾處燒焦的地方,令人可怖,而且髒兮兮的,他的眼睛是瞎的,生活在一個山洞裡,以野果、泉水為生,不要看他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醜叔叔倒是有本事的,能夠打到野兔、野雞,打到野味的時候,他才能開開葷,用篝火烤了,香味撲鼻。他是一副死不死都無所謂的樣子,有時還仰頭長嘆,好像有什麼傷心事,但是烏度涵一直沒有敢問,或者說,人家的隱私,少打聽為妙。
烏度涵第一次見到他時,雖然被他的模樣嚇的不輕,不過還是心疼這醜叔叔,因為烏度涵他有著一顆善良的心,珍惜每一條生命,人的、小動物的,都想他們活的好好的,除非是壞人、惡人的。而這叔叔雖然醜,心裡直覺卻覺得他並不壞,相反是一個可憐的人。
烏度涵很是可憐他,那個時候,他父親還在世,家裡不是實在窮,吃的總是有的,他經常帶烤山薯、玉米棒子、烙大餅給他吃,有的時候還用油紙包一些紅燒肉、紅燒雞、熟牛肉,給他大飽口福。醜叔叔打到野味時,他會帶鹽巴來,抹在野味上烤,這樣才有好味道。
烏度涵還吹羌笛給他聽,作為一個羌族人,他從小就喜歡吹笛子,十幾歲時造詣就比較高了,吹出的聲音有時清越動聽,有時婉轉纏繞,有時如泣如訴,醜叔叔聽的時候十分入神,可以說是他最好的聽眾啦。
當然,烏度涵還有一個絕活,就是用嗓子學鳥叫,叫的很逼真,“咕咕”,“吱吱”,“嘰嘰”,林子裡所有種類的鳥,他都能學著叫幾聲。不過,他現在很慶幸,學的時候先跟醜叔叔說了一聲,否則,很可能就被這個叔叔當做真鳥,一個石子給打了,會打的很痛很痛;因為他後來親眼看見,醜叔叔用一個石子,打下了兩隻鳥,給烤了吃了。
八歲多,他見到了醜叔叔,相交了兩年後,大家感情十分深厚,有一天,醜叔叔摸著他的頭,對他說道:“如今是亂世啊,男孩子在世,要學點本事點,小鬼,叔叔叫教你功夫好嗎?學會後,你可以打下天上的鳥,也能打死地上的野豬。”烏度涵表示:鳥他不會打,不過野豬喜歡打的,既除了害,又吃到了美味可口的野豬肉。於是,烏度涵就開始學本事,就是一套心法,要勤加修煉,才能有所成。不過,醜叔叔不要他喊他師父,他說他沒有收徒弟的習慣。
往事悠悠,如浮光掠影。一晃之間,他已經是二十又二,終於學成了心法的第四招“青龍映月”,不知這招威力有多大?
再說那惡霸鄧勇威,逃回去後,到他爹住的廂房裡,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殺豬一般的哭,他爹問道:“勇兒,什麼事啊,起來說,有爹為你做主,你怕個吊啊?”鄧小惡霸哭的更來勁了,他爹鄧博朗,心疼的道:“快說,快說,爹一定為你出這口氣!”
鄧勇威邊哭邊道:“爹,這次您出馬沒有用,一定要伯伯和叔叔出手,才能擺平這件事情。”
第十章 烏度涵2
聽完鄧小霸王的所謂哭訴,鄧博朗大笑一聲道:“我這就請你的兩位伯伯,武州大幫狂刀幫幫主和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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