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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那埋在我脖窩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他終是張嘴含住我頸脖的肌膚深深允吸，纏綿輾轉，轉而狂熱，幾乎要咬斷我脖子般，喘息混著允吸的嘖嘖聲不斷響起，那摟在我腰間的手緩緩而上，啞聲道：

“知道你對本王而言，意味著什麼嗎……”

一滴淚到眼角滑落，我緊咬著唇怕哭出聲來，他的舌尖沿著我頸脖緩緩舔上，溼熱的觸感激發陣陣顫慄，於我而言卻是恥辱，手掌覆上我胸部的那刻他發出一聲低喘，薄唇在我臉頰，耳後，髮鬢落下一個又一個細密的吻，不知疲倦的。

“從小到大，都未有一個女子敢親近本王……見到本王，不是哭就是喊救……可知，本王有多厭惡這種感覺，唯有你，不哭不喊，只有在你面前才讓本王覺得，本王是個人，而非怪物……”

他的聲音漸漸有些沙啞不清了，痛到麻木的心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後再度抽痛，心裡的厭惡亦少了些，他身上的這些，和無是，多像，多像……那炙熱的吻來到我脖後不斷啃咬，允吸著，舌將整個頸脖處都舔遍，染上津液的肌膚在遭遇他的制熱的喘息後，異常敏感，如電所擊，我早已將唇咬破，口中盡是腥甜，屈辱的淚奪眶而出。他的手覆在我胸上緩慢而用力的揉捏著，一下又一下，如刀捅進心裡。

卷三 第十六章 所以感動

“你是……第一個敢回吻本王的女子，第一個和本王同枕共眠的女子，知道嗎，從前的十幾年中本王從未完好睡過一覺……因為無人願意做我懷中人……”

“嘶”的一聲肩膀上的衣衫已被他撕開，緊接著圓潤肩頭便被他含入口中，牙齒在上不斷磨咬著，一個用力，嵌入肉中，空中暈開一股腥甜之味，我如失了魂魄的人般坐在他懷中，他要什麼，就讓他拿吧，只要，留下我的命，因為，我要留著命親眼見到無是，然後，然後，我真的能捨下他去死嗎……

“想不到，顧城宿先本王一步要了你，也罷，本王可以等，可是那日竟見你和蕭忌躺在一起！！！為什麼？！！你可以和他們二人親近，唯獨本王去不可以！”

他幾乎是怒吼出聲，捏在我手腕上的力道加重幾分，只聽骨骼咔咔聲響，我痛得幾乎暈死過去，又是“嘶”的一聲，整個上衣已破爛得不成樣子，露出碧色肚兜，襯著肌膚白皙如蘭，剔透如玉，那斑斑點點的殷紅之跡若花瓣嬌豔欲滴，感受到他的堅硬抵在我腿邊，他的手指沿著肚兜邊緣漸漸摸近，起著繭的手指劃過之時又是一陣顫慄，我緊咬住舌，一個用力，血沿著唇角緩緩流下，他的臉頰緊貼我胸上喘息道：

“總之，顧城宿若膩了你！你就是本王的了，也只能是本王的……”

話未說完那深入我肚兜的手驀然的收回，他猛然抬頭朝我望來，白皙的臉頰上沾染幾滴豔色，如雪中突綻之梅般清嬈，眸光一凜，手緊掐在我下巴上，怒不可揭，幾乎是從牙縫中吐出的字：

“你就如此討厭本王！居然咬舌！！！”

“……別碰我……”

“什麼？！”

他聲音又冷了幾分，那望著我的幽深鳳眸快速覆上一層薄冰，寒光四爍，我直視他俊美魔魅的面容，眼睛漸漸溼潤，語氣緩慢而有力道：

“你要不碰我，我什麼都願意，什麼都可以……”

“…………”

“可……不可以……”

下一刻身體被他重重甩到牆角旁，我痛得輕哼出聲，那襲飄逸的白衣仍在眼前，卻蒙上夜的陰影，魔魅如幽。髮絲凌亂遮住眼際，已看不清他的面容和表情，唯能感受到的，只有至他身上散發的狂怒之氣，蒼白一笑，他亦是孤獨之人，只可惜，我不是那個能守候他的人，過於漫長的沉默令空氣都凝結不動，死一般的寂靜，我忍住身上被撕裂的痛，緩緩站起，聲音嘶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