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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力卓越地把張興從出生到現在為止的人生髮家記事給擼了一遍,細細碎碎,牽涉甚廣。包括當年的李家、韓家、劉家,四家族親密無間的過往。包括四家背後,那一輩人之間的愛恨情仇。
這天,辛二終是再也忍不了坐在小別墅等待的被動局面。她想立刻去見李泰民。當年四大家族的事情被曝光,關於當時他的母親韓清緋的事蹟,在當代是如何的名聲顯赫。現在,成為世人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高傲如他,怎能忍受?
當她離開別墅的時候,她看見張遠鐸一人坐在湖邊的下水臺上。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悅或是報復張家成功後的快感。他漠然地凝視著湖中心,冷峻的面容忽閃過一絲光亮又迅速沉寂了下來,雕像一般凝在岸上,紋絲不動。
辛二嘆然,匆匆轉身離去。再多恨那些人,心中總是不會好受,畢竟他們都是曾經一起共同生活過的,擁有相同血脈的親人。刺向對方的那把利刃,是雙向的,劃傷了對方的同時,也給自己帶來了不可抹去的傷痛印記。時間,總有一天會讓所有人懂得,渺小的人類之間的紛爭,在慢慢人生長河之中是多麼的不堪一擊與曇花一現。
辛越集團,屬於李泰民的巍峨大樓。這棟傲然挺立的摩天大樓,矗立在經濟規劃區中心最核心的位置,擁有最完善地資源配置,而它的所有者就在這樓的最頂層,立於高位指點江山。
辛二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去接觸他的事業。在此之前,辛二意指她的上輩子,從未聽過“辛越”這個新起的卓越企業,它的出現改變了整個京城經濟未來的發展動向,帶領了新一輪資訊化產業的發展。
正當她暗自讚歎著自己男人的本事,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現在了她面前,嚴肅地邀請是否能一起喝一杯。
“伯父?”辛二後知後覺地喊了一聲。
李建忠此時此刻會出現在辛越大樓門口,是要去找李泰民的,還是經過這邊辦事,這都已經不是辛二能去想象的了。事實是,他直接停車在了她跟前,開了車門僵硬著語氣命她上車。
“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會把你安全地送回來,所以上車一起談談。”
這個天生面冷的男人,好像先天面部神經失調一樣,連說話語氣都是那樣的硬邦邦,她想阿泰的母親怎麼會願意和他結婚共同生活呢。多無趣。。。
辛二默默爬上車,有些拘謹地遠遠坐在一邊,儘量去忽視另一邊人身上散發出的嘖逼氣勢。狹小的空間,安靜地只能聽到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連呼吸聲都消失了。所幸的是,車很快就在一處偏僻的咖啡廳停下。儘管店裡沒有客人,但豁然寬廣的場地,總算讓辛二能緩下一口氣了。
“你很緊張?”李建忠坐在辛二對面,漆黑的眼睛從坐下開始就從未在她身上轉移。她的一舉一動,任何細微神態全都被他看在眼裡。
“誒?沒有!”辛二快速搖頭,端起面前的熱飲輕啜了一口,又覺自己動作掩飾意味太過的明顯,尷尬地把滑落臉側的髮絲挽到耳朵,“其實是有一點緊張。作為公眾人物,伯父是政界大腕,作為阿泰的父親,伯父是我的長輩。我在長輩面前,總顯得很緊張,很氣弱。”
李建忠依舊氣勢凌人地注視著她,半響才微不可見地扯了扯嘴角輕笑了一下,讓辛二以為自己眼花了,“那天,可一點看不出來你膽子有這麼小。”
辛二知道,他指得那天是李家老太爺壽宴的那天。她額額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應才好。然而,李建忠好像本來就不打算聽她有什麼要講的,只自己幽幽道著,說他想要傾瀉的話。
“那天,其實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笑得那麼開心。從小到大,哪怕是獲得了別人夢寐以求的榮耀,那些他極力爭取而來的獎章、獎狀、獎盃,都沒見他有那樣坦率的高興過。作為父親,我是個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