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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飯局吃得就是如沐春風了,臻靈姨媽待我已經像自家人一樣,聽我是教哲學的,硬是要我講柏拉圖主義,我說要不我給你講康德好了,柏拉圖我研究實在不多,但是她說,康德有什麼好的,柏拉圖才浪漫呢,純粹精神世界,多奇妙······
最讓我倒的是,臻靈說我有28歲她也信了。
今天真是累死人的一天!
第二天我到交管局拿了事故責任鑑定書,託洪老大交給楊凌照秘書,我不管了,那什麼加班工資,愛給不給吧。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熬命似的看書,甚至覺得要考90分才罷休,我都覺得有些神經衰弱了。
至於嗎?我問自己,搞不清那股想得到最好的執著是怎麼回事。
終於到考試那天,兩天考四科,規定一次只能考四科,要不然我實在想把它們全部考完。
考題比我想象的簡單,我都是提前交卷,出考場陽光明媚,我伸個懶腰,緊繃的心放鬆了一大半。
開手機,簡訊提醒有一個陌生號碼打了6個未接電話,誰啊?6個未接,還是有點恐怖,打過去問問吧。
我剛要撥號,電話就響起來,嚇了一下,正是那個陌生號碼,“喂,你好,請問······”
“你在幹什麼?怎麼不開機?”飽含怒氣的聲音由電話傳出來是陌生的熟悉。
“楊······楊總?”我不確定地問。
“你在哪裡?”
“你怎麼會有我電話?”白問,他問秦叔不就知道了。
“你在哪裡?”他又問。
呼口氣,我看了一下,“香江路口。”不說香江中學門口,那大門橫幅上還寫著:祝本次國家自學考試圓滿成功,在這裡誰都知道我幹嘛了。
“在那裡不要動,等我。”掛了。
什麼事啊,不會是特意發我上次的加班工資吧?
我站在路口看車來車往發呆等楊大總裁,他怎麼每次都要佔用我寶貴的週末時間?越等我越困,眼睛快睜不開了,精神本來就不好。
人停止不動時精神會渙散原來是真的。
有車停在我旁邊我也沒回過神了,有人走到我前面我勉強把分散的視力集中起來,無法抑制地打了個誇張的哈欠。
“楊,楊總,您好。”氣還沒順過來,丟臉!
楊凌照帶笑不笑地看著我。
“您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極力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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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回答我,只是吩咐後面車裡的司機,“小何,走吧。”
“好的,楊先生。”司機說完開車走了。
楊總你車開走了你坐什麼?
“跟我走。”楊凌照命令完轉身就走,我只有乖乖跟在後面,楊大總裁不說要幹什麼我只有悶著。
我們在公交車站臺等車。
“楊總,我們去哪?”特意來找我坐公交車?
“跟著走就得了,問這麼多幹嘛。”
我跟著他上車,他掏出一把零錢,要投兩塊,我說我有IC卡,我自己的我刷。
他瞪了我一眼,投下一塊。
今天週六,沒下班潮,車上人還不太多,我們都有位子坐,太可惜了,如果沒位子讓楊大老闆站著更好。
有個抱小孩的女人上來了,我見沒空位了就站起來,“你到來這裡坐吧。”
“謝謝,跟哥哥說謝謝。”女人坐下來向我道謝。
白胖胖的小孩黑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一會才奶聲奶氣的說,“謝謝。”
真是太可愛了!
“你喜歡小孩子嗎?”楊凌照抱著手看著我問。
“非常喜歡。”我沒扶拉環的手逗著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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