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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我說的句句都是事實，所以她才靜默著聽著，卻還是很不服氣，“就憑你的胡思亂想也想定我的罪？笑話！”

“是嗎？那我倒是可以請皇上下令徹查，你是人是鬼自然很快明瞭！”我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她伸出手指指著我，氣急敗壞的說，“你！是我又怎樣？你就能讓皇上廢了我嗎？你以為你是誰！”

“你覺得我不可以？如果你肯承認說不定我還可以讓你受到點點懲罰就算了，但是你還是死不承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故意惡狠狠得嚇唬她，像她這樣的女人向來吃硬不吃軟的。

被我一嚇，她的腿部自覺地軟了，往後退了兩步不說還摔坐在地上，口裡仍然狡辯，“我，我不怕你的！別以為說幾句狠話就能嚇著我！”

“若是宜妃你不怕怎麼會坐在雪上？莫非宜妃喜歡雪的冰冷？”我故意咯咯冷笑幾聲，身子逼到她面前，道，“我建議你到冷宮住上一陣子，等過了新年再回去，說不準就風平浪靜了。”

她睜大眼睛，卻還是掩飾不了內心的恐懼，“冷宮？我不要住冷宮！”

“難道娘娘是打算不要命了？”挺直身子，順便拍拍身上的積雪，“要活還是要死，宜妃娘娘您好生掂量著。”不理會她的花容失色，轉身離開這後宮女人的地獄。

回到永壽宮沒多久就聽若涵從外面打聽到宜妃向玄燁請求入住冷宮照顧瑞嬪，理由是瑞嬪一向同她感情甚好，如今瑞嬪雖冒犯龍顏，姐妹情分總是要顧的。瑞嬪身染疾病，她甘願去陪她，直到瑞嬪病好。

拿起一塊如言新做的糕點，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特別的甜，“皇上怎麼說？”

說到這兒，若涵眼裡盡是疑惑，“皇上居然答應了。小姐，這妃子請求入住冷宮這樣奇怪的事兒，恐怕沒個朝代發生過吧？皇上怎麼會答應呢？這不給天家鬧笑話嗎？”

笑話？玄燁怎麼會讓此等事情發生？若是他不讓別人知道的事兒，就算是他應允的，又有誰不怕掉腦袋亂說呢？“皇上都不擔心你愁個什麼勁兒？”

她瞧我嘴角掛著笑意，很不甘願的說，“宜妃害苦了小姐和八爺，如今也不過是在冷宮住一段時間，小姐有什麼好開心的。”

“你以為冷宮和延禧宮一樣嗎？她呆在冷宮的日子也夠她受了。讓她嚐嚐在冷宮的苦頭，省得她太過張狂。給她個警告就好，沒必要非要要她的命才算洩了心頭恨。”

若涵嘟嘟小嘴，“要是宜妃她還是不知悔改呢？那小姐不是白白失了報復她的機會？”

“她若還不知道收斂，那她就是蠢到家了。她以前所做的事情，認真去查總是能查到點什麼的，我既知道真相，難道你以為她不怕我在皇上面前抖出來？若是不怕就不會自動請求去冷宮了。”

本來她還想繼續和我爭辯，偏巧玄燁來了，來我這裡他總是不通報的，所以才會進了門才知道他來了。

胤祥和胤禛為他們的皇阿瑪說了那麼多的好話，雖說心裡沒那麼怨他了，可是見了他心裡仍是有氣，嘴角的笑容也因為他的到來而莫名的消失了。

和他沒什麼想說的，像平常一樣當他是隱形人，自顧著往裡屋走也不理會是否讓他難看。他拿我也沒了辦法，只揮手讓若涵出去，而他則厚著臉皮跟了進來。

不願意和他相對靜默，將厚實的外套脫下，穿著棉襖躺到床上。不管是假裝睡覺也好，還是真的休息，反正就是鐵了心不理他。

玄燁的腳步聲在我的床榻前停止，感覺被子動了下，定他坐在我的床沿上。沉默了很久，他終於開口了，“墨兒，我知道自己錯了。求你原諒我好嗎？”

原諒？當初是誰不聽我的解釋了？當初是誰不肯原諒？當我徹底死心的時候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