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殿下們的花花腸子(第2/4 頁)
才的一抹而過的麗景,覺著那畫很是神秘,就她在新代的經驗而看,越是神秘的畫,價格越是珍奇,如此,不喜歡的話,不僅可以尋客賣錢,還可以和朋友交換二三寶物。
一轉美目,見顧金在門口招呼她,就無意識地跟著出去,口頭使勁兒捏著尖嗓子,勾唇道:“哦哈哈,顧弟弟,我們走吧!”
“慢著。”和友交坐在牆門前的公子哥一直凝神看著她們嘰嘰喳喳,此刻迫不及待地笑著擺擺手,搖頭說道:“飯食由著她們盛來吧,你就待在這裡,給爺們唱首小曲兒!”
他身旁的黃臉男子給身旁的矮小廝微笑著說了幾句東瀛之言,便刻不容緩地扭轉脖頸,看向白素裙李疏辭花色的臉。
那小廝瞬間回過頭,朝李疏辭點著頭,謙和地說道:“這位姐姐,我們殿下說你看起來甚是像他的妹妹,你能不能站那邊為大家唱一首花魁之曲?”
小廝望海一般,直著小身板側身望向彼方的曲臺子。
“哈哈哈哈……”小廝說完後,來自東瀛的暗黃男子盡興的雙眼從上到下掃了一下李疏辭的白仙影兒,伸直右胳膊給她哈哈大聲兒笑著指了一處空地。
穿著寬鬆的墨色和服,翹著二郎腿的東瀛男子的笑聲很快意,李疏辭順著他修長的食指看過去,那青兮兮的平臺上有一個白紫色的地毯,上邊兒放著一白木琵琶,一白玉鍾,一白玉笛,一白木箏,一雕了花葉和鳳凰鳥的夜墨色寬矮凳。
她心裡頭很是恥辱地諷笑道:翠芬樓可真是個照妖鏡,照出了面貌堂堂黃冬瓜的真實面目!
面上卻不顯露惱色,她在六個客官或輕蔑或隨意的眼睛前,走到平臺上,俯身拿起笛子握在手裡便尖著聲氣兒大聲喊唱道:“妾乃青樓花魁!魁中之魁,才中之鬼!”
用的是京都才鬼調。
“不行,我們就是不走!”樸理左手插在腰間,站起來,扔著手裡的鳥紋木盒,緩緩說道。
元留狂怒地拍了兩下桌板,瞬間直起腿來,提著眉稍朝顧金挑釁道,“此夜,我們就要和樸兄兄長搶他個一搶!”
“元,元留公子。”顧金不敢置信地搖頭說道。
“真是君怒為神女啊!”他崇拜地跟在元留等人後頭喊道。
李疏辭唱了一句,背對客官們死蹙著眉細細想了想,聲音也就停了起來。
剛把肉菜碟子放在六男客身前的三樓姬紛紛直起腰,眼瞧見她停下了,哪裡還不明白她是要樂姬陪奏?
便一臉的關心,自己充當樂姬走到臺上,再次俯身拾起玉器,四散在她四遭,以花瞳對官人獻起樂來。
李疏辭脂粉後的面頰羞急地紅起,蔥白泛紅的兩手緊捏著白玉笛,勉勉強強繞了一個久圈,轉過身子來尖著嗓子喊唱道:“惶眼飛飛,睜眼溯回,京有美人兮音脆,舊有靈兮瀆倍,不服輸兮女榮追,記恥兮驕矜貴,何以相思至親淚,賊本無心竊己妹——”
“哈——”李疏辭長吸了一口氣,繼續尖聲高唱著歌兒:“街有李花兮樓屏翠。”
她唱到這裡明媚地露著牙兒笑了起來,原來此照妖樓名叫翠屏樓,不是翠芬樓啊!
一隻手在曲聲中漸漸滑下泡菜盒子,垂落在門外空氣中。
樸理戰戰慄慄地抬起胳膊,輕把雅間門推開,瞧見他的花魁姐姐燦笑著看向他的臉,昏倒在原地。
眼神暗沉的元留和尹採蝶忙把兩側推門大敞開。
“樸兄,樸兄!”林弱公子匆忙地攙扶起樸理,獨自擔憂地輕聲喊起。
一滴淚滑過脂粉堆積的臉頰,失落在地上,顧錢走到他們二人身側感動地用袖子沾著雙目,欽佩地嘟囔道:“好詞,好詞啊,想不到神女姐姐竟有這般悽慘的遭遇。”
“你聽懂了?”只著了黃褲的少年顫顫慄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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