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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努力的,卻沒有一人成功的,就是一統天族。
“我沒有胡說!”涵芝雙眼通紅,雙手死死地攥著二樓的欄杆,“胡說的是你!”
“你欺騙了所有人!”
“你只是為了自己的野心!”
“是你陷害六芒神君!”
“是你殺了他!”
“你不配做天帝!”
“你強|暴了我!”
欄杆應聲捻斷,所有人看著那個陷入混亂的少女,她的眼睛裡充斥著恐懼和憎恨。
…………
軍號聲起,嬰郜揮下旗幟,率領著眾多將士,奔赴戰場。
☆、身世
冬日,焱城的氣候詭異之極。恆楚利用風向的變化,向敵軍投以火石。他對風的感知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嬰郜軍還只勉強來得及應對,青帝的營帳已成了漫天火海。
等到夜晚暴風雪起,嬰郜的軍隊就完了。
沒有哪支軍隊能在焱城的冬夜中倖存。
青帝的兵士根本不成氣候,物資也簡陋非常,恆楚很好地利用了這一點。士兵們不會長久地跟從這樣的將領,這是傅久久教給他的。
嬰郜孱弱的身子隨著馬匹搖晃,臉上卻不驚不忙,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恆楚的視線穿過千軍萬馬,目光灼灼地與之對視。嬰郜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只能背水一戰!
恆楚跳離馬背,巨大的金色翅膀展開,剎那間,光華萬丈,天軍計程車氣瞬間高漲。
青帝計程車兵大多是洛河族人,少有人知道嬰郜,一時間士氣低落。樂涯握緊手裡的韁繩,看著天空中身姿魁梧的恆楚,躍躍欲試。
然而身前的紅髮青年卻微抬手阻攔了他,嬰郜腳尖一點,跳上半空,背後的羽翼唰——地震出。眾人都驚呆了,濃墨一般的顏色,他的羽翼是殘缺的,左翼的羽骨像被什麼洞穿一樣,一個巨大的破洞——他竟然是妖神!
地淵焱城的城主,竟然是妖神!
恆楚收回眼底的訝然,那樣風華無匹的人物,在他還是神族之時,竟沒有聽說過一星半點。
血戰三日。
三日的時間,足以改天換地。
期間,嬰郜搶奪了天軍的物資,熬過了焱城嚴酷的夜晚。
期間,天軍死傷大半,恆楚重傷。
期間,嬰郜背上的傷痕愈發突兀,日日夜夜折磨著他。
而淼城,一個妙齡的女子被綁在高臺上,熊熊的火焰包圍著她,數次吐出火舌,幾欲將她吞噬。臺下是淼城人從未見過的眾多神族。
這是一幅奇異的景象。神族們表情嚴肅,面露悲憫與迷茫。而被火焰包圍的女子卻神情堅定,毫無迷惘猶豫。
這是天族的習俗,對不乾淨的女子,降下天雷,施以懲罰。活下來算命大,活不下來的也是你的命數,說明天不能容忍你。
這是口口相傳的習俗,早就沒有人實施了。若不是這個少女親口提起,也許他們早已遺忘。
是的,提出雷罰的,是涵芝自己。她憤然摔下腰間的族徽——一隻腳踩天雷的大鳥,朗聲道:
“豐陽族曾是罪的清洗者,我們聆聽天的旨意,對罪人施以懲罰,同時也受天雷的庇護。如若今日我肚裡的孩子受天雷而不滅,即證明我所言非虛!”
豐陽族人身受天雷只是不死,卻仍能感到疼痛,忍受撕裂般的痛楚,絕非易事。她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不得不讓人動容。
天后被葉鼎強行關了起來。天帝凌|辱自己的親生女兒,是豐陽族和衛威族的奇恥大辱。天族人最重名譽,其他大族怎麼也無法容忍這樣的人統領天族。可天帝依舊是不急不緩的樣子,不為所動,淡然自若的模樣讓眾人猶疑,涵芝說的可是真的?
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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