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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我叫餘小曼,你叫什麼名字?”
“冷傑。”冷傑簡潔地應道。
“你的頭髮上有好大的頭皮屑。”小曼忍不住地指出。
“是紙屑,我剛才拿紙屑當雪花玩。”冷傑一邊澄清一邊吃不誤。
已經快十M點,你不回家睡覺,玩什麼雪花?”小曼像瘋子似地看著她。
“我加班加到心煩,想找點樂子舒緩心情。”冷傑有問有答。
小曼好奇地問:“你是做什麼的?”
“六樓,建設公司裝演部門的一員大將。”冷傑往自己臉上貼金。
其實她只是一名小助理,她的主子美其名為設計師,卻連透檢視都不會功,說穿了,是個靠兩腿吃飯的花瓶。不過她o兩人合作愉快,主子陪老闆睡覺,睡完就有大案子給她畫,而且獎金向來是兩人平分,算得上是魚幫水、水幫魚的組合。
但是最近經濟不景氣,買房子的人少了,裝演房子的人不少,所以老闆打算裁員,聽說她和她主子都在黑名單內。不然她加班到深夜,可不是努力工作,而是利用公司資源,設計一些裝演圖,打算日後去應做新工作用。
她大部分的薪水,都交給她生意失敗的大哥拿去償債吃儉用的她,今晚運氣真好,不僅吃到免費的消夜,而且是一人獨享!
小曼突然有感而發地問:“你談過戀愛嗎?”
“男人看到我都退避三舍。”冷傑不怎麼難過地聳肩。
“這麼說,咱們是同病相憐。”小曼一副找到知己的模樣。
冷傑打量著她清秀的臉龐。“我的缺點是亂七八糟?”
小曼十分洩氣地坦承。“力大無窮……我一掌能劈破塊屋瓦。”
“你喜歡總經理,對不對?”冷傑肅然起敬。
“但他有女朋友了,是個空中小姐。”小曼語帶傷感。
“別難過,天涯何處無芳草。”冷傑投給她一個“寡婦死了兒子”的眼神。
小曼痴情不悔地說:“在我眼中,放眼天下只有他那一株草。”
若不是吃人嘴軟,否則冷傑會笑她是笨女人,不過她對那位未曾謀面的總經理充滿了好奇。
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女人匍匐在他腳下?她心想,能坐上總經理的位子,應該是多金的男人,女朋友是空中小姐,應該是長得不錯……
顯而易見,他是個英俊多金的男人,但冷傑卻認為,小曼犯了一個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中了白馬王子的毒!
小曼有鐵打的意志力,在宋辰弼沒結婚以前,她不見棺材不掉淚。
星期天的上午,她拿著學生證去做臉,看到一個爸爸級的男子坐在沙發上。
哇咧!玻璃門上明明貼著“男賓止步”的大字報,他怎麼可以進來?他的眼睛雖小,卻在她進來時忽然一亮,小曼被他這麼色迷迷的一瞧,雞皮疙瘩掉了滿地;看來他不是瞎子,而是護膚坊的老闆娘見錢眼開。
這個爸爸級男子是陪他老婆來?還是陪他女兒來?
如果是兩者之一,那麼她還能原諒他,不把他眼珠子挖出來。但當小曼經過他面前時,。股足以黃死蟑螂的濃濃古龍水味道,差點讓她害喜;根據她聰明的大腦推測,他是陪情婦來的,若不是她快吐了,她一定會海扁他一頓。
換好了布袋式的衣服J、曼被帶進一間已經有另一位女客人也在做臉的房間。
她看了一眼情婦的長相,雖然臉上救了一層厚厚的冰河泥,但她的臉蛋很小,鼻樑也很挺,應該是個美女,也只有美女才有資格做好野老頭的情婦。她一想到這個女人要跟好野老頭上床,一股厭惡的感覺油然而生。
在隔壁床服務的美容師說:“你換男朋友啦?”
“還沒,考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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