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1/4 頁)
這也是張清士每次看到張清烈都格外尊敬的原因。
張家兄弟談話的時間並不長,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張清士在說,張清烈的表現很冷淡,要麼沒什麼聲音,頂多也是發出一聲悶在喉嚨裡的悶哼。
張清士走後,張玲玲坐在床沿邊想了又想,深深吸了口氣,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理了理睡衣,開啟門朝隔壁的書房走去。
張清烈有個習慣,每次在張家吃過飯,都會在書房裡待上很久才離開。
沒人知道他在裡面幹什麼?
有一次,一個新來的傭人不瞭解他這個習慣,選他在書房的時間段進去打掃衛生,結果,人還沒完全走進書房,頭就被飛來的菸灰缸砸破了,等著她的結果是,上午才上班,下去就被解聘了。
從那以後,但凡是張清烈在書房,除非是他同意了,否則沒人敢去打擾他。
張玲玲在書房門口徘徊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敲響書房的門。
等了很久,書房裡都沒有聲音,張玲玲有些氣餒,剛要轉身離開,身後傳來房門開啟的聲音。
“進來吧。”書房裡拉著厚厚的天鵝絨窗簾,從張玲玲的角度,看不到一絲光亮,她只看到輪椅上的人隱藏在黑色裡的那雙灼灼發亮,而又發涼的眼睛。
她不由打了個戰慄,“大哥。”
“不進來?”張清烈沒理會她那聲大哥,語調冷冷的,又反問一句。
張玲玲猶豫再三,還是走了進去,這個書房看著是張建國的,其實,張家所有的人,包括不是張家人的傭人也知道,張清烈雖然搬出去很久,唯獨這個書房還是他一個人在用。
書房裡果然很暗,張玲玲剛從外面進來,閉上眼睛再睜開,才勉強適應了黑暗的光線。
行軍出身的張清烈,暗中睹物的能力比張玲玲不知道強上多少倍,他能清清楚楚的看清張玲玲的表情。
深邃且沒有任何溫度的眸子從她臉上移動到她身上,當看到她的睡衣,那雙本沒什麼波瀾的黑眸忽然一緊,接著……他長臂一伸,直接朝張玲玲的睡衣撕去。
棉柔質地的睡衣怎麼能經得起一個男人,而且是正值壯年男人的撕扯,哪怕他沒有雙腿。
張玲玲裸露在空氣的身體打了個戰慄,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她發出的那聲驚呼,被人吞進了嘴裡。
有些回憶實在是太過於不愉快,張玲玲猛地睜開眼,用力甩著頭,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
她反覆告訴自己,昨天發生的事,已經是昨天,做人,不管到這一步,是成功還是失敗,都只能朝前看。
有些事一旦回想起來,就算自己在主觀上再怎麼不願去回憶,殘存在腦海裡的記憶還是會蹦出來。
比如那天晚上在張家書房發生的事,張玲玲在張清烈近乎瘋狂的撕咬中,失去了她的第一次,而她也得償所願的在張家找到了靠山。
知道是什麼讓一向冷靜自制的張清烈失控了嗎?
因為她身上穿的那身睡衣,正是她前一天晚上離開張清烈家時偷偷拿走的,屬於張清烈前妻的睡衣。
她原本也不相信像那個光是側面就那麼妖嬈的女人,會穿那樣看起來有點孩子氣,而且只是很普通的棉質睡衣的衣服,沒辦法,她為了鞏固自己在張家的地位,不得不放手搏一把。
這就是張玲玲,張建國親手從孤兒院抱來,當做親生女兒養大的女兒。
她五歲那年,利用自己的心機,把知道她身世的傭人趕出了張家。
她十五歲那年,利用自己的身體,把張家最具有權威的那個男人拉成了自己的靠山。
然後呢,她二十三歲那年,利用張家在軍中和商界的影響力,讓邱意明心甘情願放棄男人尊嚴俯伏在她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