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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上,她在想自己的丈夫,敖厲的父親,在想丈夫身邊的那些女人……
納蘭幽幽飄渺的眼神,不經意的觸碰到敖厲,她瞳孔微縮,止步,納蘭幽幽竟再無法察覺敖厲的生機,而敖厲卻偏偏向前走著。
一股寒意,糅合著幽光中的冰冷,從納蘭幽幽心中竄出,幾乎將她的髮根凍結,因冰冷而顫抖的聲音?還是對未知變故地恐懼?“厲兒,你怎麼了?”
寂靜的通道,彷彿因納蘭幽幽的顫聲,而將冰冷昇華。顫抖的聲音,不斷的向遠方擴散,越來越淡,彷彿幽靈地呢喃。
葦老從進入星門就緊繃的心絃一顫,幾欲斷裂,手臂上的“厲鬼花”猛一抬頭。
凝神。知納蘭幽幽無礙。葦老才將心神放於敖厲。舌尖地麻木延伸於整個口腔。凝固了葦老本要說出地話。
他、他死了?什麼時候死地?我們和一具屍體走了多久?葦老後撤一步。“厲鬼花”感知了葦老地恐懼。瘋狂生長。在通道中張牙舞爪。
敖厲如同一具屍體。周身沒有一絲活氣。他回頭。無數葦老和幾乎塞滿通道地厲鬼花。看著納蘭幽幽道。“母親。兒子無礙。快了出口了。”敖厲說完。一步步繼續向前走去。
一條條厲鬼花地藤蔓。在即將接觸到敖厲時。彷彿遇到了什麼恐懼。猛然回縮。再不敢張揚。
事實上。意識離體。敖厲已能稱為死屍了。他地言、行。只不過是意識離體後。殘餘地點點念頭。“厲鬼花”正是被敖厲這種死而未死。似存非存地狀態嚇著了。
話。即意味活著。納蘭幽幽和葦老多少鬆了口氣。心中地冰冷雖退卻。但葦老不認為敖厲還是屬於人地存在。她神色古怪。靠向納蘭幽幽低聲道。“幽幽。敖厲好像不對。我在他身上找不到半點人味了。”
納蘭幽幽蹙眉,踩了踩幽光凝實地地面,勉強笑了笑,“你知道我們此刻何在?你理解踏入星門後的一切?”
葦老愣了愣,左手撫上右臂地厲鬼花,苦笑道,“認命了,不懂就要有不懂的覺悟。
入星門,已無從選擇。”
“我們別無選擇,最好忽略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而且,我相信厲兒,相信他能將我們送入地獄。”
正常人,想入地獄的不多,但納蘭幽幽和葦老都非正常人。一個心愛的人在地獄,一個擁有稱霸地獄地刑具,她們沒理由不向往地獄。
納蘭幽幽腳下一動,已跟上了遠方的敖厲,葦老在納蘭幽幽動地瞬間,也同時移動,不離納蘭幽幽左右。此刻,她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彷彿忘記了自我的法力,也沒去深究一動間,移動了多少距離。
幽光凝固地通道里,彷彿一切都不合常理,深究未必是件好事。也許納蘭幽幽和葦老正是領悟了此點,才會在未知中有了幾分從容。
一切都有敖厲,她們本就應該從容,何必多想。
虛空無邊,一條條纏繞卻不相交的通道,彷彿一個交織在一起地彩色線團。
各種色彩的光影,已是納蘭幽幽和葦老能撲捉的所有,而這些,卻無法構成時間流逝的參照。納蘭幽幽是真的相信敖厲,真的從容,所以她不想,也無意知道走了多久。
而葦老的從容多少有些水分,她是迫不得已,她不得不相信敖厲,因為她在此地是如此的無知,但葦老不能容忍自己無知的走下去,至少,應該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從進入星門,到此時,葦老一直在默默數著自己的心跳,她不想放棄她唯一能做的,和唯一的知道。
當葦老數到一萬四千四百五十六次心跳時,通道有了變化,憑空而現的變化,彷彿是虛空中的魔術,沒半點徵兆。
空蕩蕩的通道,憑空出現了一絲絲黑影,彷彿活物般在通道中游蕩。透過密密麻麻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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