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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學。”
中尾在記事本上疾書。
志木與新宿署刑事一科的名叫諸積的男人晉升警部時同在中野警察大學接受過錄用科的幹部培訓。前幾天就有關棧�弦煥傻陌訃�灸居脛罨��倒�K凳恰翱瞻椎牧教臁敝械牡詼�歟�簿褪鞘��鋁�漳翹歟瑮|聰一郎去過新宿歌舞伎街的可能性極大。請諸積對此協助調查一下。
握筆的手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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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怪不得縣警對棧�弦煥扇ス��┮皇縷疵�匾�鰲�
歌舞伎街——地方上的人聽到這個地方,首先聯想到的就是性產業。現任警官親手殺妻不說還棄遺體不顧去了歌舞伎街,當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請調查一下。如果志木那樣說的話,也就意味著尚不清楚棧�弦煥扇チ爍櫛杓拷值暮未Γ�鞘裁茨康摹O鼐�P摹案櫛杓拷幀閉餳父鱟值母好嬗跋歟��員嘣熗恕叭パ罷宜賴墓樗薅�誚稚嚇腔病鋇謀事疾�閹�偷降丶臁�
“不過諸積那傢伙不承認,說是沒聽說過。”
“什麼?” 棒槌學堂·出品
“我是從歌舞伎街崗亭的交警那裡打探到的訊息。”
“交警?也就是說諸積給崗亭的交警打過招呼?”
“大概是這樣吧。我儘快抽時間跟諸積好好聊一聊。”
“等等!”中尾叫住了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宮內。
“宮內,這訊息……你沒對其他人……”
話沒說完中尾自己就後悔了。宮內既沒打電話去分社也沒有打到記者室,他直接打到自己的手機上來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哦……放心。任何人都沒說。好好地用它來做一道美餐哦。”
中尾連聲致謝後才結束通話電話。
“太好了!”
高興得有些不由自主了。
中尾下了車,想再次返回警務部長室。他有一種把記有“歌舞伎街”幾個字的記事本伸到伊予鼻子前給他看看的衝動。
4
記者室。各報記者共用空間的沙發上躺著《縣民時報》的記者多多良。四十好幾了才混得了一官半職。
“喂,中尾君啊。有什麼事嗎?”
中尾感到自己有瞬間的衝動。多多良充滿睡意的聲音還在繼續。
“來這兒時一個人也沒有,還以為都被殺光了呢。”
“今天到處都很安靜啊。”
“是嗎?那麼,我可以再睡會兒囉?”
多多良現在的處境也不樂觀。就像中尾作了那次關於強暴魔的特別報道後被搜查一科恨之入骨一樣,寫了關於棧�弦煥扇ス��┑男攣瘧ǖ賴畝嘍嗔家蠶萑肓送��木車亍��僖泊酉鼐�搶鐧貌壞餃魏喂賾跅|聰一郎一案的訊息,每天都擔心會被其他報社的記者搶到新的新聞材料。多多良還背上了攻擊縣警的“黑鍋”。那條“特別報道”也被縣警完全否定而且被說成是“無中生有”,所以現在的處境更難。
中尾很能理解熱情地跟自己打招呼的這位多多良的心情。
所謂同病相憐——寫出了有分量的報道之後卻遭到排擠。他是想傳達這個意思;平常處於敵對的兩個人落到相同的下場。可是,正因為互為對手,相互才不可能理解對方的真正想法。這便是當記者的悲哀。相互看似在為對方醫治傷口,相互鼓勵打起精神重新再來。然而,許多時候會讓自己的心情更加沉重。其他報社的記者們正自由地穿梭於各警員之間蒐集材料,同時也對東洋、時報說三道四。想像中的情況不時出現在腦海裡,讓人氣餒。所以才暫時需要謀求這種“戰友”關係。
然而,承不承認這種關係完全取決於當事人本人的心境。如果自己沒有掌握任何有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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