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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紀桐喊進辦公室裡,單獨給她洗腦,講其中的利害關係和對公司的影響。最後,特地讓紀桐親自登門道歉。她才不會幹這種打臉的蠢事,於是決定將陰奉陽違進行到底,陪著笑臉直到對話結束。
出了辦公室,小萱他們圍上來,問紀桐情況如何。
“說了一堆,把我給說困了,我先去眯一會兒哦。”紀桐渾渾噩噩回了座位,趴在桌上發呆,卻怎麼也睡不著。桌上還有一大堆工作,都是等著她去操辦的,別人的婚禮。
精緻的捧花,紅地毯,白婚紗……
看得多了以後,對這些被稱作“浪漫”和“夢幻”的東西也就漸漸麻木了。
下午約了一對還未簽約的新人來工作室參觀,兩位大約三十幾歲,穿著素淨,在看套餐的時候精挑細選,選擇了最便宜的一套。戚先生抱歉地對太太說:“會不會太簡單了些?”
戚太太靦腆笑道:“我覺得簡單點挺好。”
紀桐暗歎,到底是成熟女性,和之前那位心浮氣躁的陳太太形成明顯對比。
經理定下的套路她再清楚不過,自然是要花言巧語儘量主推昂貴的套餐,並拿所謂的“價效比”說事。可紀桐對此倒不主張,在她看來,大手筆奢侈揮霍地結個婚和簡單領證吃個飯沒多大區別。只要兩人有足夠的默契和共識,就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形式。
也不知是不是上午才被經理批評,在見了這對樸素的夫妻後,她賭氣似地,暗自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場婚禮辦好。
後來的幾天,紀桐花了大把私人時間設計和策劃婚禮現場,琢磨著要儘量在最低的預算裡做出最美的效果。週末大晚上還悶在家裡,抱著電腦、畫冊和計算器忙個沒完。
連母親見了都不免玩笑道:“瞧你這幹勁,跟自己結婚似的。”
從事這行這麼多年,其實她也不是沒設想過自己的婚禮。可即便每次把細節都想到極致,最後唯一空白的,卻是新郎的臉。
紀桐沒回答,母親又繼續問她:“最近和小杭還有聯絡嗎?那天吃飯,怎麼對人家冷冰冰的?”
一提起這個,紀桐就滿臉莫名:“媽,你哪來他的聯絡方式?”
紀母遲疑著解釋:“這……我去看病,正好遇到小杭的。”
“看病?什麼病?”
“我那個……感冒發燒喉嚨痛,不行嗎?”
紀桐篤定地笑道:“他是心外的大夫,你感冒發燒,怎麼會巧遇到他的?”
“我……額……”紀母靈機一動,“你上次不也是發燒了,才在醫院碰到小杭的麼?你能遇到,我就不行啊?”
紀桐沒再往下說,紀母大概因為心虛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房間裡又只剩紀桐一人,邊看影片邊挖獼猴桃吃的時候,微信鈴聲提示音響了起來。
白開水先森小杭:睡了嗎?
jt:還沒,你今天不是值班嗎?
白開水先森小杭:嗯,記性不錯,和你說一次就記住了。
正想著杭迦白哪來的好興致找她閒聊的時候,他就繼續說明了來意:“這週六高中校慶,一起去吧。”
一提起“校慶”,像紀桐這樣學渣的第一反應是不用上課,還有很多好玩的和好吃的。而杭迦白不同,他在讀書時向來是老師們最喜歡的那種好學生:成績好,個子高,長得又周正,關鍵是辦事穩妥,重要場合從來不掉鏈子。大大小小的活動,都愛找他來主持。
紀桐可還記著當年總和他搭檔的那個女主持人呢。明戀了杭迦白好多年,據說跟著考f大醫學院的時候差了一分,在家裡哭暈了過去,求著爸媽才讓復讀了一年,後來就沒了訊息。
一想到這,紀桐就打了退堂鼓。
正打算回訊息謊稱有婚禮要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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