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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全團訓練緊急出動,天還沒亮的時候訓練場上就響起了嘹亮的軍號,不到五分鐘全團集合完畢,登車出發。上午主要訓練戰車駕駛和緊急情況的處置,一時間山林裡硝煙瀰漫。
訓練進行了幾個小時,本來要收尾了,結果突然出現了狀況。一輛戰車沒有聽從指揮,駕駛偏離了既定的作戰路線,最後陷入一處窪地出不來了,導致後續戰車無法繼續行進。
一直在指揮帳篷裡梁逸氣得掐了手裡的煙,抓起話機直接吼了一聲:“4車車長和駕駛員,馬上來指揮室報到!”
等車長和駕駛員來了之後,一旁的許漠南和蕭偉對視了一眼。
得,又是沈徹這位太子爺。
梁逸一拍桌子:“怎麼回事?”
車長挺直了身子:“報告團長,戰車沒有把握好方向,不小心陷進窪地裡了。”
梁逸沉著臉,又瞪向沈徹,問道:“你這個駕駛員是怎麼回事?”
沈徹規規矩矩地行了個軍禮,語氣裡卻有些漫不經心:“報告團長,昨天剛下過雨,地勢又不平,戰車駕駛起來有難度。”
梁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極力忍著怒氣。
一旁的蕭偉走上前來,接過話來,語氣比梁逸平緩一些,卻也是十分嚴厲的:“你們是要上戰場的戰士,軍演也好,實戰也好,任何可能的情況都要考慮到。讓你們來野外實訓,就是要你們能夠靈活處理各種可能發生的狀況。今天的事情,是你這個駕駛員駕駛技術不到家,回去寫一份檢查交上來。”
“是。”
車長和沈徹離開後,梁逸又點了一根菸:“瞧這小子這德行,要不是看在沈司令員的面子上,我他媽早收拾他了。”
許漠南皺了皺眉:“軍演要是也鬧這麼一出,陷進地裡爬不出來,我們就有的丟人了。”
梁逸冷哼一聲:“就這樣沈司令還等著他立功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的軍演是難得的大規模軍事演習,最給他家老爺子長臉的時候。”
蕭偉說:“那也得有本事才行。技術不過關,態度又不端正,讓他上戰場不是壞事嘛。過兩日不是有考核麼,我看不如下個死命令,必須全部過關,不過關的,統一補訓。”
許漠南彎眼笑了:“我看蕭副團這個主意好。沈徹那小子不是慫麼,就提前跟他把補訓拉練有多苦講清楚了,保準這小子嚇得肯定得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也得爭取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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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下了必須全部達標的死命令之後,全團的面貌煥然一新,對於訓練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尤其是沈徹,一營長講授駕駛技巧,他在一旁聽得格外認真,伸長脖子仔細看著一營長的操作,生怕漏了什麼。
惡劣的天氣也接二連三地給訓練增加難度。這幾日南方一直暴雨不斷,山林中的訓練卻不受任何影響,照樣進行。因為下了雨,泥土變得泥濘,對於戰車來說更不好駕駛,接連有好幾輛戰車陷在土裡出不來,正是考驗駕駛員駕駛技術的時候。
期間,團政委去了一趟師裡,回來跟幾個團領導嘆了聲氣說:“我今天才聽說,工兵團的曹參謀長兩天前犧牲了。可惜啊,才三十五歲的年紀。”
梁逸覺得詫異:“怎麼回事?”
團政委有些惋惜地說:“南方一直暴雨,曹參謀長組織抗洪,碰上一艘遊船被困。他剛把最後一個人推到浮橋上,遊船就撞上了大壩,就這麼被江水捲走了。遺體是今天才打撈起來的,已經追封為烈士了。”
許漠南說:“家屬都安撫了?”
“師長和政委當天就冒著雨去看望了曹參謀長的遺孀。他孩子還不到八歲,從小就沒怎麼見過自己的爸爸,師長說,那孩子還不知道自己爸爸的事情,問起他覺得爸爸怎麼樣,他說爸爸是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