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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勳心說不清楚沒關係,咱們可以重蓋,既然你有這個要求,那身為男人,自然不能不盡心竭力以達成女友的心願——於是撲過去一把抱住了管巳。管巳大驚,眉毛一挑,就待掙扎:“你、你又想幹嘛?!”是勳也不回答,直接就嘴對嘴給印上去了,並且這回還伸出了他那無雙的舌頭……
對於這一世的初吻,是勳主要有三點慨嘆。一是:果然是純天然無唇膏的柔唇啊,親上去感覺就是不一樣;二是:到此為止,再多來兩回老子肯定要犯錯誤——下面都已經硬了;三是:他喵的老子也太累了,下回應該讓管巳在腳底下墊點兒東西,或者老子坐下來,讓她站著……
終於搞定了管巳,七月下旬,是勳就帶著吳質等人南下,前往成陽縣上任。到了任所以後,他先派發名帖,邀請縣內家財在十萬以上的大戶前來赴宴——這裡面就也包括了李全,還有寧可,至於那天在李全畫舫上見到的其餘幾人,只有兩個姓卞在邀請之列,姓衛的和姓莊的,其實理論上屬於鄰縣句陽。
漢代的地方政務,就都是這些縉紳大戶支撐起來的,尤其到了東漢朝,地方官想要政令通暢,做出一定成績來,非得花大力氣籠絡住這些大戶不可。所以說,耿縣令、屠縣丞他們在的時候,要是不碰巧趕上隔壁老王告狀,還真不敢貿然對寧可下手。是勳雖然基於前一世的記憶和理念,挺膩味這些老地主的,但既然這一世並不打算發動農民起義,不打算“打土豪,分田地”,就也不得不好好地提起精神頭來跟他們敷衍。
相見行禮,李全抬起頭來一瞧是勳,就嚇了一大跳:“楊、楊、楊……”他心說傳言新來的縣令是姓“支”,不是姓楊啊。是勳微微而笑:“李兄,久違了。實不相瞞,本官並非楊德祖,楊德祖只是本官的好友而已,前此奉府君之命,微服而來行縣,故此借用好友之名。”
說到這裡,他突然把脖子一梗,大聲說:“本官姓是名勳,表字宏輔,乃是故太尉曹公的侄婿、北海鄭康成的再傳。”
他生怕被這些縉紳們給看輕了,所以忙不迭地抬高自己身價。曹家好歹出過一個三公,雖然比弘農楊氏少了三個,終究曹嵩侄女婿的身份,比當初自己假裝的旁支庶流的身份要靠得近(這是他當日在雷澤跟李全他們表露的,其實真的楊修乃是弘農楊氏的正支嫡派)。至於“鄭康成的再傳”,是啊,他不是跟孫乾學過三個月嗎?孫乾不是勉強可算鄭玄的弟子嗎?在士人堆裡,其實這個身份比之曹氏之婿要更受人待見。
果然,此言一出,大家夥兒瞧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覺得這位新縣令雖然年輕,但是前途無量啊,說不定將來就能做到二千石,甚至很可能入朝為卿,為尚書啥的。於是酒宴間是諛辭如湧,大家夥兒紛紛表態,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忙縣令大人,把成陽縣給治理好了。
是勳就說了:“本官此前行縣到成陽,彈劾耿縣令等三人,將其逐一罷免。但是成陽只有貪官汙吏而已,卻並無不法豪強,本官深知各位都是守法的良民,日後諸事還要仰仗。只是兗州迭經兵燹,戶口十不存三四,田地大多拋荒,不僅賦稅難收,似乎各位的生計也都困難——可有何良策以教我麼?”
李全等人紛紛發言,出的主意不外乎減稅和安民。是勳心說我問你們賦稅難收怎麼辦,你們還要我減稅?老子的政績很大一塊兒來自稅收你們懂不懂?他喵的這群整天想著損公肥私的無恥地主,國家就有一半兒是被你們丫挺的搞壞的!
於是他暫且轉換話頭,說我孤身一人前來上任,缺人伺候,俸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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