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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夏並不是很清醒,他才喝了一點就覺得頭昏眼花,本來想喝了酒會高興的,怎麼喝了反而更難受呢!
他只是下意識地跟小寶說著,嘴裡不斷喃道:「好不好?好不好……」
他覺得自己不是小氣的人,小寶明明已經說了兩個人是最好的朋友,那幾個傢伙雖然不好,卻也都是同道中人,爹爹說了要廣交天下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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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是小氣,真的不是小氣,就是不想小寶和其它人要好。
「小寶,小寶,我們、我們、一起……」
小寶聽他團著舌頭一聲一聲地叫自己名字,竟覺得這名字也不是那般幼稚土氣,變得好聽起來。他將添夏的靴子放好,抱住自己腰的傢伙始終都沒鬆手。
很自然將他摟住,揉揉胸前毛茸茸的頭:「真的很想嗎?」
其實自己忍得也很辛苦。
他武功再好,再精靈,也還是個二十歲的少年人,雖然對自己娶媳婦的念頭很執著,卻多少也有父輩都喜歡男人,自己偏偏不要的少年叛逆因素,疏遠添夏,他也不開心。
小寶一咬牙道:「好,我們不和他們一起走,明日我們單獨走。」說完這話,只覺得渾身一鬆,心裡愜意無比。
到安慶前,兩人再相處也沒什麼吧,才那麼幾天麼,他自己寬慰自己。
添夏也不知道聽清了沒有,頭靠在小寶胸前,蹭了兩下,嘴角微微牽了笑,便漸漸睡去。只是睡著了也不願放開手。
小寶沒走,就勢和他一起躺下,給兩人蓋好被子,看添夏熟睡的樣子,心裡特別舒服。
這傢伙酒品還蠻好,還以為要哭哭鬧鬧,卻這麼好哄?!
做什麼長這麼好看,身體也這麼香……他胡亂想著,刻意隱忍著身下一團熱氣,漸漸,睏意上湧,便也睡去。
而此時,窗外遠處卻悄悄站著一個人,卿九。清秀的臉容此時卻說不出有些邪魅,默默無語盯著添夏的房門,很久很久。
次日清晨,小寶藉口家裡有點生意上的事情需要處理,要和添夏單獨出發。
添夏樂得只想笑,卻又要繃住臉,頗是難耐。
哈哈,看來下次還要喝酒,喝酒了小寶就會聽自己的話。
想到早晨醒過來,發現枕側就是小寶,還以為做大夢呢,哈哈。
卿九剛想說些什麼,添夏卻已經牽了小寶的手蹬蹬蹬走掉了。
沙嶺南帶了譏刺對卿九道:「喂,你不是不喜歡小倌的麼,怎麼看上那傢伙,你如今可不是他對手……」
「住嘴!」
沙嶺南對卿九似乎頗是忌諱,倒也沒再說話。
一路上,添夏都樂顛顛的,話說個不停,小寶心情也歡暢,跟他一起胡扯八道,說不出地痛快。
添夏想起幼時的|乳母顧李氏就住在徽州府,靠江邊的地方,便一定要拉小寶去探她。
這個|乳母是他小妹添秋兩歲後才離府的,待他特別溫存,離開時他還哭了,給父親一頓好訓。
小寶答應他單獨走,就是為了哄他開心,這時當然沒有異議,他們沿路打聽,|乳孃居住的村莊竟離得很近,趕了半天路就已到達。
進村一問,村民竟都知道她,一個大嬸問起來:「兩位公子,是不是先前顧大娘做事情的那個齊府的少爺啊?」
小寶奇怪,怎麼這個顧大娘的事情別人知道得這麼清楚?
添夏點頭:「我是,顧大娘是我|乳母。」
「哦喲,那可敢情好,顧大娘眼睛都快哭瞎了。」
那大嬸倒也熱心,請他們坐下,說道:「唉,顧大娘有個獨子,六年前到江北安慶府的一個藥房做學徒,五年學滿出師,就能掙錢養家,可這孩子自兩年前就不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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