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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西西瞠目結舌地看著她,這還能這麼玩?
「林二,你當這是公堂對證呢?」有人不滿道。
林水月微笑:「那不然呢?我說我有理,她說她有理。憑藉一己之詞,讓諸位老爺來斷案?」
場內安靜了。
「水月。」林瑾鈺見氣氛低迷,便又換了態度道:「這說來只是一件小事,咱們是主人,退讓幾步又如何……」
林水月看她:「又來了,每次你都這麼大度。」
容芯蕊怒道:「林姐姐也是為了你好,誰像是你這樣做人的,你簡直是不知好歹。」
林水月低笑:「所謂為你好,是站在你的立場為你設身處地的著想,而非是一出事就糊弄太平。」
「知道你委屈,不讓你說,還要你扛著委屈去與旁人道歉。」林水月看向林瑾鈺:「慷他人之慨,誰不會啊。」
容芯蕊噎住。
場內的其他人細細一想,也覺得說不出來的古怪。
林瑾鈺看著是站在林水月那邊,但從一開始就沒為林水月說過一句話。
「二妹。」林瑾鈺卻也並非是這麼好對付的。
她反應很快,甚至瞬間白了臉:「慶功宴對哥哥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我只是不想讓哥哥心中難受。」
「是我欠考慮了,今日之事,我向二妹、譚小姐賠禮吧。」說著就要衝林水月行禮。
「好了。」
林淮尹面色難看:「這事與你無關。」
胡西西小聲地與林水月道:「你可真慘。」
兄長姐妹一個都不幫她。
林水月習以為常。
不想林淮尹話鋒一轉:「但水月說的也沒錯,譚小姐雖是林府的客人,可也沒有上來就非得要水月給你賠禮的道理。」
「如果譚小姐一定要如此,那明日傍晚之前,我們便在家中恭候譚小姐。」
林水月微挑眉,林淮尹居然做人了。
譚素月哪受得了這樣的委屈,更別說還是在慶王面前。
當即羞愧難當,離開了林府。
胡西西擠眉弄眼地沖林水月豎起了大拇指。
林水月卻沒太多表情,慶王來了後,關注她的人也變多了。
最主要的是……那位翩翩如玉的裴公子,老是含笑著看她。
看得她冒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沒等到宴席散了,林水月就隨便找了個藉口,從花廳中溜了出來。
秋日風涼,離晚間還有些時候。
林水月站在原地思考了下,決定回屋睡覺。
走了沒兩步,就見落日餘暉下,站著一道清瘦的身影。
對方一回頭,露出了那張俊美無雙的側顏來。
林水月嚇了一跳。
她回頭看了下來時的路。
裴塵這是屬鬼的吧?
再轉過身來,對方已經到了跟前。
林水月頭皮發麻,沖他僵硬地點了下頭,抬腳就想開溜。
「二小姐。」
林水月迫不得已停住腳步。
「算起來,也有七八日了。」
林水月不解:「什麼意思?」
「從那天我到貴府,請二小姐回太學院,已有七八日的光景。」裴塵微笑看她:「二小姐準備什麼時候去太學院。」
林水月:……
「這不是慶功宴嘛。」她摸了下鼻子,有一種以前上學逃課被老師抓到的心虛感。
「近來事忙,過幾日我就回去了。」
一邊說一邊往邊上挪:「裴公子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裴塵輕笑:「太子爺在青雲山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