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5 頁)
你別傷害它。”
睨了他一眼,巖子君拳頭握了握又鬆開。“我在想,或許這拳頭打在你臉上我會更快活。”
“呵、呵呵,你扮鬼嚇人?裝這種聲音說話,以為嚇得倒我?”
“為什麼把石三引到這裡來。”巖子君厲眼一掃凝視好友。
韋鍛天聳聳肩,“他一直追著我嘛,你也知道的啊,人家只習慣讓女人追,不喜歡給男人跟啊。所以只好趕快把他帶到這裡來,讓那傢伙去追易襄湖追個夠。”
砰的一聲,巖子君的鐵拳重重擂在桌面上,茶壺、茶杯無不震動蹦跳。
“嘖嘖嘖,茶水都溢位來了。”
巖子君驀地一把揪住韋鍛天的衣領,如獵鷹般氣勢惡猛地俯首欺近他。
“子、子君,你想靠近一點看帥哥是沒關係,不過記得自制點,不要給我親下去,讓男人親到,我、我會吐的!”
巖子君當場眯起一雙危險的凌厲眼眸,“很好,還有談笑的心情表示你還有充沛的體力。既然如此,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他一把揪著韋鍛天往門口走,推開門,巖子君用力甩臂外加一記屁股飛踢,“去把襄湖給我找回來,否則我摘了你這顆御捕的頭!”
像只落難的流浪狗被踢出家門,聞名天下的御捕韋鍛天哭喪著臉想拍掉屁股上的腳印。怎麼辦?拍不掉……無可奈何地,鼎鼎大名的御捕只好頂著屁股上頭那一記船形大的鞋印一拐一拐的往前走。
可悲。誰叫他御捕的名號壓不過巖子君響噹噹的官爵地位呢?
房間裡的巖子君面對一室的空蕩,一改方才的驍勇氣勢,頹然地坐倒在椅凳上。
襄湖……她還會回到他身邊嗎?
木然地從懷裡拽出一隻陳舊的錢袋,上頭粗劣的繡功歪七扭八的描繪出一隻旱鴨子,翻進水裡倒栽蔥的瀕死模樣。巖子君伸手輕輕撫摸上頭的紋線,皺眉。
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不懂,基本上這一幅圖畫應該叫做“水鴛逐波”,為什麼易襄湖總是有本事將這麼美的一幅景象繡成這副慘絕人寰的德行?
這是十多年前易襄湖送給他的生辰禮物。
他一直留著,不曾讓它有離開身邊的一刻,粗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撫平錢袋的皺摺,巖子君望著望著突然笑了。果然,除了舞刀弄劍之外易襄湖拿什麼都不適合。
只是,自己還有機會再見到她颯氣舞劍、挑撩他心湖情弦的畫面嗎?
突然,門外一陣敲門聲擾斷巖子君的思緒,他飛快收起那隻錢袋打起精神,“進來。”
一個僕役恭敬地進門,“巖大人,郡南王遣人到此邀請您上王府一敘。”
“知道了。”情勢的發展並不出乎巖子君的意料,該來的終究會來。“要那名僕役回去稟報郡南王,說我晚上就會前往王府拜會郡南王。”
“是。”
“還有,派遣到王府裡的探子可有人帶回任何訊息?”
僕役的臉上出現難色,“目前還沒有,大人。”
“嗯,下去吧。”這時,巖子君終於顯露一絲無助與苦惱。該死的!都是梁辛蘿和那賤婢打壞了他的局,時機分明還沒到卻已先洩漏了他的行蹤。
如今究竟該怎麼辦?自己會不會辜負了聖上當初對他的期望?屆時不僅任務沒完成,反而還讓郡南王有了出兵京城的藉口……他巖子君會不會成為戰火連烽、生靈塗炭的罪人?
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陋巷盡頭的一座瓦屋裡,微弱的燈光照亮易襄湖臉上的怔忡。木然凝視著眼前的燭光如豆,她的世界和時間彷彿就這麼靜止暫停,直到一抹身影間進瓦屋內。
“襄湖,快,換上這一件女裝吧!”石三抱著衣裳和裝著食物的油紙包跨進屋裡飛快關上門板。“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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