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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真假，她們都聽的津津有味。

“不提他了。”楊青青奸笑起來，“叫傅今的，你有聯絡過了嗎？”

“他……”張以覓不知道如何作答。

“聯絡啊聯絡啊，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一直不回覆我，我是不可能了，說不定你還有。”楊青青慫恿著，“反正你和楚總沒戲了，總要為自己考慮的嘛。”

“怎麼說？”張以覓奇怪道，楊青青前段時間還說讓她和楚哲複合，怎麼這會兒說沒戲了？

“你不知道啊，我以為你跟朱雯坐那麼近已經聽說了呢。她啊，”楊青青壓低聲音，“好像是楚總女朋友。”

“聽誰說的？”張以覓覺得訊息不真，楚哲和朱雯兩人對雙方的態度就看不出是男女朋友。

“呃，誰說的我也不清楚哎，反正傳到我耳朵裡就是這樣的。”

……

等念念吃完東西，天色已經有些暗，不過念念吃蛋糕時，下過毛毛細雨，出來後特別涼爽。張以念好久沒出來玩了，高興地在前邊跑著。結果一腳踩空摔了。

很多小孩摔倒都要家長扶，念念卻不用，他自己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姐姐，褲褲髒了。”

“沒關係。”張以覓牽起他的手，涼風吹在臉上無比舒暢。

……

秦岑覺得奇怪，說好的傅今今晚跟他一起吃飯，怎麼就一臉不悅地拋棄他走了呢？哼，走就走，他約妹子過來一起吃，少了你傅大老闆他更願意，免得每次帶來的女人都被傅今的美□□惑走。

隔天早上念念又開始咳嗽，張以覓放心不下，決定將他帶到公司去。

“念念，記著在姐姐公司要聽話，知道嗎？”張以覓邊幫他穿衣服邊叮囑。

“念念知道。”

“真乖。”張以覓提前發簡訊和楚哲說明原因，最多將弟弟帶來三天。

楚哲回信答應。

念念很乖，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自己玩地無聊了，就趴在電腦前看姐姐畫圖。

黃偉最近除了北彎那單別墅，都沒有簽單，閒的慌。想找朱雯聊天，對方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根本不理會他的話。微信上問周婭麗關於她師父情況，她回覆說昨天開始就沒笑過，不清楚發生什麼。

身為徒弟要多關心師父啊。黃偉回覆過去。

周婭麗發個傲嬌的表情：你有自己徒弟就好，管我們做什麼呀。

黃偉搖搖頭，不再理會她。

“你叫什麼？”趁著張以覓上廁所的功夫，黃偉遞過去一顆糖，“說出來就給你吃。”

“我叫念念，念念不吃糖。”張以念牢記著姐姐說過，陌生人的東西不能接，特別是長得特別奇怪的人。

黃偉不甘心，“你這小孩。”他掏出一張一百的在他面前晃，“今年幾歲了？壓歲錢想不想要？”

“四歲。”張以念一眼都沒去瞧紅色毛爺爺，自顧自地在紙上畫起圖案來。

黃偉要落敗了，不甘心道：“你要是不吃糖我就吃嘍。”

張以念看他一眼，笑著說：“好。”

“你要晚生個一百年，絕對是個好戰士！”黃偉越發覺得無趣，隨口問，“你姐姐有男朋友嗎？”

張以念歪著頭問他，“什麼叫男朋友？”

“就是男生的朋友，像黃哥哥這樣的。”

張以念很認真地想了想，點頭說：“有的。”誠實是他的優點嘛。

“他叫什麼？”黃偉來了興致，丟下手中的糖，趴過去問他。

朱雯和周婭麗手上忙活著，耳朵早就豎起來聽著。

張以唸的記性一直不好，早就忘記那位哥哥姓什麼，只記得和外婆家隔壁的楚哥哥有關聯，於是他說：“楚哥哥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