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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猛的一掙,是把她揪出來了。但自己滾了一身的泥不說還一頭栽進塘裡,差點沒爛泥糊臉命喪九泉,生替了她擋了這起災!
他是一肚子氣沒處撒啊,又是自己送來的。估計鐵了心不管她,她揪著葫蘆也能自己掙巴出來。後來跟她說,栽在園裡的花草不用這樣精緻的看護,若連老天爺這關都過不得也不配在這裡生長了。她聽了很是受教,見他一身的爛泥十分的內疚,主動說要到他院子外頭的火房裡幫他燒熱水。他哪裡肯,總怕她一個錯手再把他房子點了,況且他一向根本不需要她做這種工夫。
邪門,只能用邪門來解釋!他承認她的優點,但她這種禍連別人的本事真是讓他退避三舍,最可怕的是他清楚她不是故意,而這意外根本無法預料。這所以一說起對她的印象,流火實在是無語。
逢蔭一見他的表情,一時也弄不懂他是什麼意思,正待開口,忽然聽七月的大嗓門又叫了起來。而那聲音十分的清晰,簡直像是從四面八方湧來的一樣!
“東家,東家,出事了!”
流火微揚了下頜,看著逢蔭一臉的驚愕:“信了吧?這院裡有風笛,它們靈性有限,可是無法聚化人形的!”但偏是她一叫嚷,這些風笛草就跟來了勁頭一樣,非得讓他聽得十分清楚不可!。
他慢慢站起身,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踱到前院口,倚著大門與外頭的七月隔著好幾丈遠,淡淡的說:“又出什麼事了?”
七月此時已經面容扭曲,象是嚇得又象是急的,臉都憋著紫紅,四腳亂抖。見到流火身後的逢蔭,一時又有種吞吞吐吐的勁頭。一隻手攥成個拳頭,指縫裡黑糊糊的一片,倒像是握了團泥巴!
“到底什麼事,怎麼急成這樣?”逢蔭看她的表情,一時有些狐疑,不由的往她身後看。以為是哪個又來找流火了!
流火卻盯著她的手,復看了看她的表情,回頭跟逢蔭說:“你先回吧,我這幾日不練了,有事來找我便是!”
逢蔭見他居然轟人,老大不樂意,但眼珠轉轉也不愣賴著。慢慢的往外走,路過七月的時候悄聲說:“有事你可不能瞞我的,七月!”
七月頭亂甩,也不知是點還是搖。巴巴的待逢蔭轉過石擋,便舉著手裡的東西要往前送。流火一激,忙盯著她道:“站住,就在那說!她已經走遠了,聽不到。”
“泥,泥巴跟我說話~~~!”七月快嚇哭了,手裡的泥已經讓她握成一團黑蛋子,抖著手說,“東家,有妖怪吧?”
嚇成這樣還敢握著,流火都服了她了!剛一見她的表情,再見她手裡的東西,流火已經猜出**。她不肯當時說,是怕逢蔭害怕。
這裡的泥土絕無聚靈之力,這碧遊宮對妖靈的控制十分講究,自然之靈不同生靈,不經由血引而能自成者更是極少數。不管妖靈多少,靈力幾何,對自然的異化都是有限的。
這裡的一石一水皆經過高階強靈試過,再無半點聚生可能。若能講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強靈在引土傳音!借土遠探避開靈罩,潛進碧遊宮無人可知。展秋竟是料中了,蕭無仰居然有這個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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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聲音像你的故人?不然你怕成這樣還拿著?”流火直起腰,盯著她手上的泥,“在哪摳的?”
七月也不傻,四個月前的官非她可沒忘記,一聽流火話裡有話,突然把手一背搖頭道:“不像,一點也不像!聲音很怪的……。。我不記得在哪摳的了。”
她方才擺弄花草,突然泥巴自己亂動,她開始以為有什麼蟲在裡面拱。哪知竟開口跟她說話,嚇得她魂離三尺三,差點沒一頭栽花叢裡去!
昏潰間本能的就想向東家彙報這個大事件,見到逢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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