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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如果妾身沒有聽錯,剛才,您好像在問雲將軍……”說著,她手持絲帕,掩口一笑:“現在,恐怕得稱呼她雲小姐了。”
慕容風一把抓過她,怒視道:“你剛才說什麼?”
柳如玉皺著眉,好看的瓜子臉糾結到了一起,很顯然,她被慕容風抓的有些疼了。但看著自家王爺那一臉的怒容,也不敢不答話,於是她怯懦道:“妾身,妾身是想說,雲清她,她已經去了太子府了。”
“什麼?!”
……
忠叔講了事情的前半段,柳如玉講了事情的後半段。
前半段,是客觀的敘述:就是楚紅和雲清,是如何被人誤會,然後雲清又是如何被捉去刑部大牢的。當然,中間被柳如玉插了一嘴,她提醒慕容風道,是楚紅不知道雲清的性別在先,所以去勾引了雲清。
後半段,卻完全是柳如玉一個人的說辭。在她的敘述下,事情變成了這般模樣:她柳如玉是如何逼迫雲清在那供詞上畫押之事,當然隻字不提。她只說,雲清為了保命,便在皇上面前當場承認自己是個女子,全然不顧後果。後來聽說皇上還是要治她的罪,便又懇求太子幫忙。最後,便以與太子八子相合為由,入太子府做了小妾,才得以保全性命。
慕容風聽罷,臉上的表情,在旁人來看,已經完全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他用力的將柳側妃推到一旁,那女人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但不經意間,臉上卻顯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那個喬翊呢?現今人在何處?”慕容風怒目道。
“回王爺,自從出了那件事,喬翊公主也就跟著不見了。算起來,也已經快有一個月了。”旁邊的一個下人答道。
還沒來得及換下衣服,慕容風便怒氣衝衝的準備向太子府趕去。
走在半路之時,他忽然感覺此事十分蹊蹺。細想起來,那柳如玉的話,幾本是漏洞百出,如果雲清真的只是為了自保,為何一開始不說明,非要等到即將被砍頭,被帶到了皇上面前,才肯承認自己是個女子。還有,雲清也是朝廷命官,為何不經由吏部,就直接被刑部提審。而且,那李文廣是如何當場捉住二人的,難不成,在事情發生之前,他就已經守在了門外?
越想就感覺越發的有問題。於是,他收住腳步。和旁邊的隨從說道:“回府!”
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沐浴過後,換過一身乾淨的衣服,竟又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雲清的房前。
推開門,便徑直走了進去。
房內的物品擺設,還和原來一樣的簡單樸素。只是,原來的那個主人,卻不在了。
慕容風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這越發顯得空曠的房間,心,好像一下子也空了。
他看著屋內古樸的裝飾,更加的肯定,以自己十年來對雲清的瞭解,她絕對不會是柳如玉口中那個貪生怕死,為了一已之命,就能主動提出與人苟且之人。
想到這,他心裡稍微平靜了一些。
冷靜下來之後,他就發現,只要是遇到關於雲清的問題,自己往往不能自控。看來,以後還需剋制。
這一夜,他還是躺在雲清的房裡,合衣而眠。但那種曾經的寧靜溫馨,卻再也找不到了。
這一夜,其實他並沒有睡多少時辰。
天亮後,他便穿戴齊整,帶上忠叔,一起去了城南的太子府。
在下人的指引下,他很快便見到了自己的那位大哥——太子慕容啟。
慕容啟正在花園的亭子裡看著一本書,樣子很是悠閒,伴著一旁那滿池的荷花,看起來就如同一個風雅儒生,讓人好生敬慕。
但慕容風卻無法這樣看待,面前的這個人,就是搶了他的……一時間,他也語塞了。因為他忽然發